他准备见到人先打一顿再说。发那天明明带了好几百，至于穷得一副明天就断气的吻？

    直球

    车窗外的风景在飞速倒退，光照得李绪整个人都很懒散。

    他窝在椅里玩手机。中途上来几个上了年纪的阿姨，问他：“小伙这个包是你的吗？”

    他摸摸颈，收起搁在旁边装羽绒服的背包，懒洋洋抱怀里。

    没一会儿就得想汗。

    狗日的窦遥。

    【狗：我到了。】

    ……

    李绪直起背，一脸不地看窗外。

    【狗：过隧了吗】

    【狗：车上冷不冷】

    冷你妈个。

    省两旁的山得都差不多，李绪观察无能，只好问旁边：“这车过隧了吗阿姨。”

    “早就过了，你去哪儿啊？”

    他报了个地名，阿姨乐呵呵地看着他，神跟看儿似的。

    “那再有半个多小时就到了，快得很。来小伙吃桔，这桔特别甜，我们自己家的。”

    架不住对方的，李绪接过说了声谢谢。

    黄澄澄的桔个不大，但剥开的瞬间就闻到果清香，他了一牙嘴里，确实很甜。

    到站之后他帮阿姨把行李拎车，阿姨又给他一整袋桔。

    “不拿了，我吃不了。”

    “拿着拿着别跟阿姨客气。”

    说话间就被了几，一堆辈过来找他聊天。他动不能动，拒绝又不好拒绝，只能僵地回答她们各问题，短短时间姓名年纪家乡学校全说了，就差把生辰八字供去。

    好不容易把人送走，李绪原地松气，抓了几被的发。

    一抬，不远有人肩膀微颤。

    “……”

    他满脸烦躁走过去：“笑什么笑。”

    窦遥抬着嘴角，看着他：“被当成乖儿了？”

    “。”

    李绪把包朝窦遥砸去，他接住，笑了一没说话。

    两人肩并肩走大站，李绪回，见到上方大的“鹭城站”三个字，记住了。

    “来过吗？”

    “没。”

    看他一脸无所谓的表，视线却四转了一大圈，窦遥克制住他脑袋的冲动。

    “我也是第一次，前两天去还迷路了。”

    “傻。”李绪低声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