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李绪肯定不会承认喜，但他不确定李绪对他有没有反。

    如果把朋友继续当去的条件是忍住不表白、不抱、不亲，那他肯定不到，不如豁去试一次。

    但李绪是一丝一毫都没料到。回过神来他想把窦遥推开，手还没压起来就被压得更。

    房间里寂静又昏暗，所以一声都会被放大。

    李绪快缺氧了。

    他看不到窦遥的表，但能清楚觉到窦遥嘴的温度，鼻梁的度，以及气的频率。两个人面对面贴在一起拉扯，李绪完全是被摁在床上的，四肢被钳制着，嘴被亲得极度用力，一息的空间都没有。

    就……来是吧。

    那条瘸跪在他上，窦遥用膝盖力量压制着他，十指越抓越，不怎么扯衣服都没效果，反而招来更赤的对待。

    “你——”

    一张嘴就觉有什么柔的东西扫过面，带来刺激的战栗效果。李绪呼不畅，脊椎像通电一样发麻，也绷得好。他想反抗但浑发发，掌心的汗顺着指尖浸窦遥白t恤的领。

    开始李绪还动弹两，后来被吃得很凶，手指又越来越没力气，就只剩抬起被吻了。

    中途他无意识地蜷起膝盖，被窦遥用左手压去，然后在他上嘴用力咬了一，害得他血直冲大脑，腰腹绷到抬起来，却瞬间变得酸。

    ……

    你是要把我吃去吗？

    混不堪的脑海还没理清楚，肩膀上的手就松了一。窦遥将手指他发，先是随着接吻节奏不不慢地，察觉到李绪在轻微反抗之后又蓦地收。

    抓发，摁床上，咬嘴。

    快要不上气了……

    怎么有人初吻是这么暴力的啊。

    尝着窦遥嘴里酸涩的牙膏，到后来还到轻微的铁锈甜腥，李绪被亲到恍惚。刚想用尽全力气找回一尊严，那只手就从他发间慢慢退了来，然后窦遥的也从床上撑起来，黑暗里静静地凝视着他。

    “……”

    李绪把人推到一旁，急促地息了两声。

    “他妈的……你混！”

    说完就觉得自己彻底是个傻。

    这都什么小学生台词？

    窦遥拉他起来：“还好吗。”

    刚刚还在想打一顿算了，现在觉得还是杀人灭吧。他把人揪着领拽到自己前，目光一低忽然发现窦遥嘴上多了细小伤，顿时像被电到一样把人扔去。

    “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这算个讨伐，他简直把用拳砸自己脑袋，说完只能蹙眉别过脸，留给窦遥一个自以为冷的侧脸。

    其实他发被得糟糟的，脸还红得滴血，一就很容易看穿。

    “只是想看你会不会不理我，”窦遥嘴角不起地扬了一，“现在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