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绪后背靠着墙，一副装来的懒散表，撇着：“没事。”

    “你在跟谁打电话？”

    静默数秒。

    他声线有僵，木着脸应：“我对象。”

    “喔喔……啊，什么？”

    他把撇开，满脸不表，左手还酷得要死地袋：“对象闹绪，正在哄。”

    孟函文痴呆了半分钟，回过神来笑得跟风一样：“那你，那你慢慢哄，哄不好还可以来哄，或者把她叫来家里哄。”

    “…………”

    到底要重复几遍哄字啊。李绪闷虚空踢了踢脚，等门关才把手机重新拿起来。

    窦遥：“你什么时候哄我了？”

    “。”较真等于找骂，“闭嘴。”

    “地址报给我。”

    “嘛。”

    “你说呢。”窦遥幽幽，“去被人哄。”

    “……”李绪在镜外掐掐通红的脸，“烦不烦啊你，窦遥。”

    半个小时后某大奔开到小区，保安都睡着了。

    听到敲门声，孟函文看了沙发上故作镇定的李绪一，觉得有好笑：“我去你去？”

    李绪慢吞吞地站起来，一脸视死如归。

    拉开门，外面站着风尘仆仆赶到的他男朋友，手里还拎着两提果。

    李绪跟个木一样站着。

    孟函文扭：“窦遥？”

    “文。”窦遥目光看向她，“我能来吗。”

    “当然当然，”孟函文脑没转过弯，起赶把人请屋，“你今晚这是……”

    “第一次来，没什么准备——”

    李绪从后面捂住窦遥嘴，脸酡红像熟透的柿。他有些鲁地把他男朋友拖到沙发上，那两箱可怜的果在门傻，孟函文也很傻。

    但是，好像，明白了一些，不得了的事。

    ……

    窦遥没坐太久，因为某人的样实在是太尴尬了，全程没抬过。倒是孟函文从开始的震惊到后来的接受，过程并不算，而且临走还让窦遥有空跟李绪一起来吃她的饭。

    小区李绪还没缓过来。

    上车把门锁死，窦遥没忍住，抬起嘴角看着自己男朋友。

    “窦遥，你是不是觉得我不会打你。”李绪连视线都不转过来。

    “家暴不提倡。”

    “……。”这回连脖都变了颜。

    回到自己家，门的时候李绪真想把窦遥关外面，但他男朋友又在黑暗里牵着他的手，导致他想关也关不了。

    “你他妈到底还要握多久。”门以后李绪木着脸站在原地，窦遥用左手摁开关，灯亮起的一瞬觉自己拖着一只炸小狗。

    “不给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