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上面的网页还停留在某问答网站。过分张的某人当时查询了一些【清理步骤】、【放松方法】、【事后恢复】。

    窦遥：“不用了，没醉。”

    屋里一团，比上回窦遥来的时候还，但好歹是没到扔。李绪闷把垃圾扎好、剩饭倒掉，然后猛地想起房间里电脑还开着。跑过去一看，窦遥就站在电脑前。

    往客厅走的路上李绪闷想，难他没看见？不能吧，他是近视不是瞎。那他怎么一个都不放，难是因为不想让我尴尬？

    到地方代驾把车停好，钥匙给车主的时候车主忽然说：“劳驾你在这儿等等我，我拿完东西就来。”

    “？”

    窦遥：“十分钟。”

    ……这个蔫坏的瘸不可能这么贴。

    “傻，责什么责，谈个恋而已。”

    他在沙发上翻了个，懒散地望着白墙神。

    谈恋真烦。

    棋偶尔思考时间会比较，所以他特意没设置自动熄屏，这就导致都门一天一夜了屏幕还是亮的。

    这人酒量很怪很怪，以前喝一就醉，现在掉半瓶还很清醒，这几年练来的？看他也不像是有应酬那。

    “问责？”

    ？

    拿回外李绪扔给窦遥，“从哪来的回哪去。”然后一坐到电脑前，若无其事地开游戏件。

    说完窦遥去换鞋，李绪抓了抓发走到门。心里其实有想他留，但又觉得开不了。

    李绪把脸转向窗外，但车窗上的倒影是一前一后两张脸。窦遥从后面凝视着他，李绪的表看起来很松弛，并不像刚刚那么严肃。

    窦遥当然可以自己租一，但他知就算这么了李绪也不可能愿意去住，不如让李绪在力所能及的范围一半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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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让她有自己来跟我说。”

    你不都要去读书了吗，房间大还是小跟你有半钱关系。李绪心里在骂，但手还是非常诚实地开自己的银行账，扫了一然后闷声：“有四万多了。”

    “不记得了，问这个嘛。”

    挂断电话李绪一声不吭地坐着，车外街景的灯光从他脸上掠过。

    窦遥：“谁的电话？”

    没多久，忽然听到一楼窗外的过有人经过，脚步声异常熟悉。

    稽的游戏音效中，窦遥穿好衣服，平静地站在他旁：“上回你说你还有多少钱？”

    “查查。”

    “……”

    代驾乐得兴：“行啊没问题，大概等您多久？”

    李绪：“要不要给你拿个塑料袋。”

    ……你还诚实。

    算了，代驾还在外面等着呢，个人吧。

    窦遥悄然握他的手：“嗯，谈恋而已，不用想太多。”

    “喔。”

    在窦遥的注视李绪脸庞迅速变变红，脆就破罐破摔，转蹭的一坐到了桌上，“看看。”

    窦遥却一反常态地没挑破：“我外在哪，拿给我。”

    煞有介事的吻成功逗到李绪，他嘴角微抬，心也没那么糟了。

    “嗯，够了，房租我们一人一半。”

    家里气温有低，气压也有低，李绪闷坐沙发上。

    李绪抬，窦遥淡淡说：“重新租个房，这里太小。”

    李绪听见了但没吱声，转朝家门走去。

    关上门李绪悔得都青了。

    拉开门走去，昏暗的楼衬得窦遥影格外大，帅得惊天地泣鬼神。

    “那就好，我先挂了，你有空记得回家。”

    “……”李绪过去啪地把网页叉掉。

    想来想去李绪心里还是堵，人才走几分钟就开始盼着次见面了。

    “还能有谁，我妈。”

    朱学香知劝不动他，在电话里地叹了气，说：“随便你吧，你的事我也不了，不过你妹妹她们让我问你，问你伤还疼不疼。”

    李绪木了两秒，说“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