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明抢。”和李绪一起去看铺面的路上，孟函文气愤地说，“姓党的一不承担房租电，二不亲自带学生教棋，坐在家里喝几杯茶就想拿走一半的钱。”

    天有冷，李绪昨晚睡得不算太好，有淡淡的青，脸看起来就比较冷淡。

    “那天你还让我讲话放尊重。”

    “我也没想到他这么过分呐。”

    “随便吧。”他声调淡淡的，“在商言商不算过分，何况你也说了，全国没几个九段，将来棋院真开了学生大多数都是冲他的名字来，他能允许我们打他的招牌已经是给我们面。这面给谁不是谁，凭什么给我们。”

    “这倒也是。”

    孟函文若有所思地，转过这个弯，心里没那么不舒服了，又开始期待棋院开门的那一天。

    “走，我们再去三中旁边看看，那边人量比实验小学大。”

    被她拽到自己的母校附近，李绪神依然是懒懒的。

    “你说我们是选西门还是选南门？”

    “南门常年不开，一般的学生不从那边走。”

    孟函文打趣：“那二班的学生呢。”

    二班的不知，缺德的会带着瘸翘课，从那个门翻去。

    “李绪你看起来心不太好喔，恋才多久啊，理说不应该老是吵架吧。”

    他兜，绷着脸，“没。”

    “这我就听不懂了，没有心不好还是没有吵架？”

    不想接这个话题，所以他木木地回：“还看不看了。”

    “看看看。”

    孟函文笑着把人往西门旁边的某间商铺推，结果在离那还有三四米的地方，两人都顿住脚步。

    窦遥就站在里面，在跟什么人说话。

    他穿着一件黑的中款大衣，围着灰羊绒围巾，脸淡漠。

    李绪微微拧了拧眉，嘴闭又松开，叫了声窦遥。转过来看到他，窦遥静止了一两秒，然后朝他走过来。

    “师。”

    窦遥跟孟函文打招呼，对方微微一笑，转识趣地走开两步：“我先看看这地方多大。”

    “我让负责人带你逛逛。”窦遥回叫来刚才跟他说话的那位，“诚哥，她是我朋友，想租店。”

    “行，没问题，女你跟我来。”对方地把人领了去，留他们俩独。

    李绪脚在地面轻踢了一。

    窦遥低眸，握了握他两只手，觉他手指冰冰凉凉的：“你穿太少了。”

    “又不是没气。”

    “路上冷。”

    李绪侧开脸：“没见你自己多穿，有什么资格说我。”

    窦遥把围巾取来绕到他颈间，厚实的面料衬得他的脸更加小巧。觉到上面温的意，李绪终于还是没舍得拒绝，只是用手不自在地压了压。

    刚刚清退来的店面空无一，冷风穿过还是比较冷的。

    “我跟师来询价。”他淡声，“不用给我们打折，该多少就多少。”

    “算我。”

    “没这个必要。”

    窦遥看着他：“跟我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