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遥，你在想什么？”

    说完很用力地咬了一牙，然后把手从温的掌心来，转而握住他男朋友的手。

觉窦遥的在起变化。但李绪闭着装作没发现，快要枪走火的时候才制止。

    沉默片刻，窦遥问：“你知了？”

    他是个很刚的人，从小他爸去世，他妈被反复家暴，自己也没过过什么好日，但他就是很少哭，唯一的几次还都被窦遥看到了。

    李绪一秒爆炸，用力推开他站起来，若无其事地去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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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咙哑了一，本来想拽窦遥衣领，但最后动作变成了拢他男朋友脖上那条围巾。

    “别了吧，”李绪瞥他一，“给我好好躺着。”

    李绪好几秒没接上话，底莫名发。

    确实也没什么正事可，又不能。

    又是这个二笔朋友。

    时间没说话，李绪转过去看窦遥，发现窦遥的神有淡漠，但兜里的手却握得很。

    冬天的风刮在脸上其实还是冷的，只是他们觉不到。

    前的人看着自己，眸底就只有他的脸。李绪在这目光的注视明白了，窦遥不是在计较谁找谁，只是还没放他离开过的事。

    “喔。”

    李绪回想了一秒：“嗯。”

    是吧。

    他怕制止早了亲不够。

    “质差也无所谓。”他把手臂从大衣两侧穿过去，赤着，“反正病了有我在，没什么大不了的，我能挣钱也能照顾你。”

    “在想这地方你是不是第一次来。”

    李绪说：“我认真的，你信我。”

    “你他妈傻吗，我来找我男朋友有什么问题。”语气很生，声音却很轻很低，“虽然以前一直都是你找我，但以后不是了，你走到哪里我都会去找你。”

    “这也是你第一次主动来找我。”

    “……不然呢。”

    大概一个人难受到极是哭不来的，只会觉得生活没什么意思，快乐还是痛苦都一样，无非就是熬着。

    “病养好了再耍氓好吧。”声音有模糊的低哑。

    窦遥闷笑：“没有。”

    就连分开那几年他也一次都没过泪，最难受的时候多彻夜睡不着。

    不能接吻那就只能散步了。

    是吗。

    “有，室友帮我请假了。”

    不仅没有，还能上其手。李绪脸红：“今天早上没课？”

    “窦遥，别动不动就想以前的事，也别再像以前那样住院。”

    “吃完早饭陪你去逛逛。”

    周围没什么正儿八经超市，他们走两公里找到一个便利店，李绪顺便买了盒烟。

    “迟钦告诉我的。”

    “睁看看这是大路，”李绪把他从便利店门扯走，“不准发疯。”

    窦遥停顿了好几秒，垂眸看着他，仿佛没听懂他话里的意思。

    外卖送来早餐，一大堆全是给李绪的，病秧只喝粥。吃完外面的雪就停了，李绪坐窗边看，窦遥听了两节网课，听完提意楼转一圈顺便买几瓶。

    戒烟这事他很随意，窦遥也没他，只是会在他想的时候问他要不要吃糖，或者要不要接吻，比如现在。

    路面比较，窦遥把李绪的右手揣在自己兜里，觉这人的手指跟他不是很。明明很糙的格，手指却很纤细很好牵，随时随地只要牵在手里就会觉得有意。

    窦遥说：“我不是因为找你才生的病，是质差。”

    窦遥说嗯，但还是把手伸到衣里一边了一，不轻不重地用力：“怎么想到来找我的？”

    但现在不同了。

    “来看看你挂了没。”

    “那你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