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无聊的时候会说几句。”窦遥无声地扬眉，“当树用，虽然一直是忙音。”

    “白痴吗你。”

    李绪嗓疼得仿佛不是自己的，说完用没被他靠着的右臂，用力抹了一脸，然后把地侧开，“死脑。”

    为什么就非要把时间浪费在我这人上，不值得，懂吗。

    窦遥了搂他的发：“别。”

    就一个字，语气还莫名治愈。

    但没治愈到李绪。只要一想到那五年窦遥是怎么过来的，他心脏就会不受控制地发麻。

    “窦遥。”

    “嗯？”

    “我们回去就柜吧。”

    窦遥靠在他肩膀上，闻言动动酸疼的脖，“什么？”

    “我说柜，”李绪绷住嘴，“就是告诉全世界你是我男朋友，往很多年的那。”

    窦遥把上半直起来看着他，哭笑不得。

    “不愿意？”

    “不是，”窦遥说，“我的全世界也没有很大，基本都知了。”

    “……”李绪闷声，“行吧，那我通知我的全世界，你少怪气的，我动作很快。”

    “嗯，行。”

    窦遥看了吊瓶里还剩多少，结果刚看完，还没来得及转回憔悴的脸，就被李绪咬上来、动作鲁地亲住。

    “？”

    “妈的，”他男朋友耳通红，嘴里糊地宣，“老跟我装柔弱。快好起来，快毕业，然后回去跟我同居。”

    更久一些

    生日前一天是元旦。

    窦遥没课，提要带李绪去吃西餐。李绪装作忘记他的生日：“你没事吧，西餐又冷又难吃。”

    “就当陪我。”窦遥说。

    到餐厅才发现人多，可能是假期的原因。

    “两位吗？”

    “嗯。”李绪扫了，“有没有靠窗的座。”

    不太喜被人围观。但服务生余光带过他的穿着，好心提醒：“先生，dow seat有最低消费，要不您先看看价格？如果觉得合适我再带您过去。”

    结果窦遥说：“不用看了，我定过座，最贵的那档餐。”

    “……”

    上台阶的时候窦遥差摔了，幸亏李绪从后面扯住，然后面无表地握住他的手，“慢走，急什么急。”

    “……”主要是瘸在这场合过分显，所以窦遥很想坐。

    周围不是侣就是一堆朋友那，就他们两个男的同一桌，而且桌上还有玫瑰，场面异常诡异。

    “……碍事。”

    “我叫人收走。”

    “不用了。”李绪把瓶走，径直放到脚。

    他脸颊被室气激得泛起淡血，坐以后背向后靠，懒洋洋地盯着自己男朋友摘围巾、脱大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