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友人。

    「不用担心，我活得好好的。」赵凯桓瞥了他一，又继续喝酒。

    ——至少他不会想去死。

    「真的好好的吗？」程斯南看着他喝烈酒时也没有皱眉半分，叹了气，「在我看来只是活着而已，才没有好好的。」

    他站起来，是挤到好友的椅旁，搭着对方的肩。

    沉默了一阵，赵凯桓勉勾起了一抹假笑，模样难看的不得了，「满意了吗？」

    「我要的才不是这样……」程斯南表埋怨。

    「你还真是一都没变。」赵凯桓面无表地拍了拍他的发。在他看来，程斯南大概是酒意有上了，才会开始说些平常想说却没能说的话。

    还是像小孩一样，这倒是很符合他心中弟弟的形象。

    「哪里没变了？」程斯南好友的耳朵。

    他明明变了很多。

    若从前的自己看到他如今这副模样，肯定会想「到底发生了什么」吧。

    赵凯桓拍开他的手，「明知故问。」

    即便开始放纵自己，时常跟朋友肆意作乐，甚至学会了一些以前不会接的事，可在这些表象之，程斯南仍然是最原本的他，是那个温柔的、时常关心边朋友、重的他。

    程斯南瞪了好友一，对他吐了吐后便回到自己的座位去。

    当两人结束完今日的谈心，准备要结帐时，程斯南才发现自己忘了带钱包门，上只有车钥匙与手机。

    赵凯桓也没办法帮上忙，毕竟他听到程斯南说要请客，自然也不打算带钱，上只有多两百元。

    凌晨两的夜，他们拨了电话给能信任的冯湘求救。

    当冯湘搭着贵得要命的计程车上山后，看见两个大男人站在店里等待的模样，有些哭笑不得。

    她各踹了两人一脚，随后拿起桌上的帐单去柜檯替他们买单。

    凌晨两叫她上山救他们——程斯南是不是疯了？她明天课表可是满堂，从早上八上到晚上七耶？

    借酒消愁也顺便拖她，到来愁的反而是她，真是谢了。

    「如果我明天累成狗，我真的会杀了你们。」冯湘笑得灿烂。

    赵凯桓指着面前女孩，随后拍拍程斯南的肩膀，「她更是一也没变的那个。」

    无论是中的她，还是大学的她，冯湘永远是最初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