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洛衍在她心上的地位不可撼动，可对于毫不迟疑这么想的自己，夏知寧到一丝厌恶。

    后有个孩童正快速地在他们后，像是没注意到前方有人似的，见到夏知寧速度不快也没打算保持距离，她意识到可能会发生碰撞，一时之前却不晓得该怎么顺利往旁边移。

    跟她待在一起，就算什么也不，光在这儿站着他也兴。

    无奈地盯了那小孩一后，夏知寧也不可能会跌倒，便平行往右踏了一步，顺利避开了来自后方的危险。

    对她来说，程斯南应该也有着独一无二的位置才是。可在每每望着他却仍闪过洛衍的面容时，她却无法肯定自己是否已完全将他们二人当作不同的个来看待。

    程斯南想起两人初见时她抱着他的模样，明明当时的自己连一丝羞涩也没有，甚至还有馀裕，不想夏知寧简直就是他的剋星，在那之后的每一次，他都再回不到最初那个从容的模样。

    明明夏知寧看的是他，他却觉得有莫名的违和，可无法明确说是哪儿不对劲。他并非第一次有这觉，这次却相较从前要更为明显。

    在离开了练习区后，少了栏杆能够搀扶，夏知寧的动作变得小心翼翼，可仍是勇敢地往前踩。

    冰过程中斯南大概很（气音

    可这么一动果真令她重心不稳，尖的程斯南发觉了她的不对劲，也没想太多便张开双臂，让她不至于往侧边摔，而是倒在他上。

    「那也没关係」——方才她居然这么想着。

    「你呢？」见她沉默不语，他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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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想什么？」他好奇问，认为她约莫只是纯粹放空发呆。

    突如其来的问题让程斯南到不明所以，他认真想了想，而后开回答，「我不会特别这么想，因为我认为自己以前每个阶段都尽力了，没有特别后悔的时候。」

    「没事吧？」他了，气息紊。

    「我想回到十岁以前，我什么都还没有失去的时候。」她碰了碰车窗玻璃，脑海中浮现从前与洛衍一同度过的回忆。

    「怎么了？」在红灯前停后，他同样看着她，不晓得她为何忽然什么也不说地盯着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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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过程中好几次她都不小心往前跌，可并没有浇熄她的，在一旁的程斯南见她模样专注，甚至一声不吭，差要怀疑他们两人是不是专程过来训练冰的。

    察觉到气氛顿时变得凝重，程斯南不愿如此，于是了嘴角，试图缓解悄然浮现的尷尬，「但回到那时候，你也会失去我……这个朋友。」

    「幸好没有撞到他，谢谢你。」夏知寧莞尔，重新站稳了脚步。

    相较之，夏知寧看起来对此到无关要，无论是方才的牵手或者这意外的接，她都没有为此而慌张。

徘徊，她到有些愧疚，认为如此一来程斯南本没法玩得尽兴。

    他笑了笑，轻轻戳了她的鼻尖，「不需要为了这事歉。」

    除了后悔以外，他想，另外的理由大约就是「过去比现在快乐」吧，可他也并不这么认为，对他而言上了大学后的自己比过去压抑的他还要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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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倚在自己怀中的女孩，他实在不晓得该对那小孩生气还是谢。

    车，他本想开找她聊天，可却看见夏知寧望着窗外，模样若有所思，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只看见街上有名女正带着一男一女两个小孩在路上走，除此之外并没什么特别的景象。

    「斯南。」夏知寧轻唤，视线仍盯着外那两个小孩，「如果能够回到过去，你会想回到哪时候？」

    两个小时的场时间结束，在离开冰场后，程斯南将要带她前往的是他事先订好位的餐厅。

    闻言，夏知寧一顿，侧过去凝望着左方的程斯南。

    夏知寧摇摇，垂来，一想到刚刚油然而生的念，对他的歉险些要脱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