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着一个背着后背包的女孩，对方一见熟悉的车辆来了便兴奋地招招手。

    冯湘乐不可支地打开了后座车门，想起了方才程斯南说的，好奇看向副驾驶座坐了谁。

    「程斯南你今天去约会啊？」冯湘震惊地问——原来几天前他忽然在群组发问有哪些可以去的地方，便是为了在今天跟夏知寧游。

    「才不是约会。」程斯南咳了两声。

    才怪，他就觉得这是约会——只是这当然不能在夏知寧面前说。

    冯湘倒了气，随后将嘴凑到好友耳边，用气音问，「我坏了你的好事？」

    「你知就好。」程斯南被气笑了，嘴角了。

    「……我是不是车比较好？」她没那么白目，尤其这攸关好朋友的问题，若毁在自己手中该怎么办？

    「没关係的，现在雨，我们也没有地方能去。」夏知寧稍稍回过去，神柔和。

    「谢谢你呀。」冯湘甜笑。

    程斯南与冯湘的住确实离得很近，夏知寧听他们二人聊没几句话便抵达了他家，她忆起自己在去年圣诞舞会后是跟着他回来的事，不禁觉得有些好笑，也想着幸亏他脾气好，自己才没有被赶走。

    才门没多久，冯湘便蹦蹦地跑到了好友的房间去，一边哼着歌一边将对方的笔电给搬了来，随后窝到真沙发上，模样犹如在自己家一样自然。

    「她常常来你家吗？」才刚脱完鞋摆好的夏知寧好奇地问。

    程斯南，说她与赵凯桓从中时便很常到他家玩，否则就是他们跑去冯湘家拜访。

    「你不用想太多，我们就只是朋友。」最后他又特地解释了一遍。

    她歪，神单纯，「我没有想太多……」

    程斯南到厨房去，从冰箱里拿了两块千层糕，端给她们享用，随后也同样在沙发上坐了来。

    看着他们二人简直像家人般的模样，夏知寧忽然想到这两人都是跟赵凯桓要好的对象，不禁想起了自己与梁律晨共同的疑惑。

    「这么问有冒昧，但我想问一……关于赵凯桓的事。」她开，「就是——」

    「为什么他这么面？为什么他这样的人会有朋友？」冯湘打断了她的提问，手指飞快地敲着键盘，「不外乎就是类似的问题，对吧？」

    见夏知寧，她笑了笑，「很多人都这么问，你不是第一个。」

    「这些事不太方便告诉你，要的话也该由本人回答。」有些意外对方会提到自家好友，程斯南也随后开，「但你别看他外表很无聊的样，其实他不是那样的人。」

    「那他是怎么样的人？」夏知寧眨了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