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湘那群人正玩着真心话大冒险，夏知寧对此没兴趣，也不太想加，便走到了河边打算一个人静静，她想，若非程斯南邀自己过来，她对这场合肯定是没有兴趣的。

    「问你个问题。」一嗓音冷不防自她旁现，她抖了，才发现赵凯桓不知何时也跟着走到这儿。

    「好。」她应声。

    赵凯桓手着袋，声音小了几分，「梁律晨最近怎么了？」

    夏知寧歪，不晓得对方为何这么说。她托着，想起好友近日来的况，并不觉得有何不对劲。

    「为什么这么问？」也正因为梁律晨在她中并没有任何异样，她此刻才更疑惑赵凯桓为何问起，这代表梁律晨在他面前的模样应该有异。

    赵凯桓推了推镜，「她最近很少回我讯息。」

    闻言，她立刻想起当时看见梁律晨没有立刻回覆他讯息时的况，可当时对方并没有详细解释发生了什么，因此自己也实在无法回答。

    「抱歉，我不太清楚。」夏知寧只得如此回覆。

    「没事。」

    两人继续静静地待在河边，她偶尔往旁面无表的赵凯桓瞄了几，尚未被解答的疑惑又再度浮上心。

    「暑假时我问过斯南跟冯湘，他们说你的个其实不像外表看到的这样。」她轻声开，「是发生了什么吗？」

    「你好奇？」赵凯桓反问。

    「的确好奇，但不是非得知答案。」她诚实答，「所以就看你个人是否愿意回答。」

    赵凯桓默了几秒，随后了一手中的啤酒。

    「如果你现在读的是自己讨厌的科系，甚至你明明考得上自己喜的科系，却不得不屈服现实，你会如何？」他淡淡问。

    夏知寧一顿，盯着他云淡风轻的模样，想起了自己与父母为此而争执的记忆。

    原来他们有着类似的烦恼。

    「我会很痛苦的。」她想像着若自己某天不得不放弃自己喜的路——那将会是多么难受的一件事？

    她像是被对方的话开啟了某个开关，忍不住向他分享自己的况，告诉他虽然父母仍是持续反对，可她依然想持自己的信念不愿放弃。

    「至少你还有选择的馀地，不顺他们的意多吵架。」赵凯桓的语气变得有些冰冷，「当初知我没有填医，我妈跑到楼说要去。」

    夏知寧倒了气，愣愣地盯着他瞧，视线满是惊诧。

    「两位在聊什么呀？」此时，冯湘突然蹦蹦地跑过来，递给两人各一隻串，缓解了变得沉闷的气氛。她笑得狡黠，「再聊去程斯南可要吃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