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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她着泪，模样楚楚可怜，见他终于愿意听自己解释，泪又再度汹涌而。

    程斯南稍稍仰，看着上尚未完全暗的天空，不禁重重叹了气。犹豫片刻后，他抬手压了夏知寧放在腰上的双手。

    好不容易才能从与他相的滴滴中逐渐走过去的悲伤，若是自己也失去了他，将使她坠另一层的渊。

    是啊，他会生气、会吃醋啊，但不如何，他也还是很喜夏知寧啊，怎么办呢？

    要不他去整形？看换了张脸后夏知寧还喜不喜他？

    图书馆前的偶像剧（？

    程斯南张开双手，将她拥自己的怀中，抵着她的肩窝，表无奈，「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呢？」

    他捧起她的双颊，替她稍稍去了脸上的泪，随后以额抵上她的，直勾勾盯着她的眸。

    「斯南，我真的好喜你……」最后，她如此告白。

    「我也……不知。」夏知寧别开，有些慌张，「但我真的——」

    夏知寧用力，怕他不愿相信自己的话，张地抓起他的手，「真的，我没有骗你，斯南，你相信我……」

    「程斯南……」她吶吶地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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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斯南没想过她第一次主动说「喜」居然是在这样的况。面对她这般带着泪的倾诉，他莫名到有些害臊。

    「再说一次。」程斯南轻喃，「说你喜我。」

    「斯南……」夏知寧失落地唤，以为他是真的不要她了。

    「斯南，我喜你。」她开，「不是别人，更不是洛衍，我喜的就是你。」

    「程斯南。」

    「怎么证明？」程斯南问。

    他呼了气，问最后一个问题，「你喜的是谁？」

    「我是谁？」程斯南挑眉。

    「程斯南。」这次，夏知寧毫不犹豫地回答。

    程斯南抿抿，随后转过去，看着满脸泪的女孩。他暂且忍想要替她去泪的念，开，「继续说。」

    「……真的？」似乎心上的怒气已所剩无几，他轻声开问，「我能相信你吗？」

    「在你面前的是谁？」他又问。

    程斯南第一次见她将话说得这般断断续续。

    图书馆前的人不少，经过的人纷纷都往他们看去，好奇这是在演哪一齣，可当事人倒是不怎么介意，此刻都正专注于彼此上。

才好了。

    夏知寧也同样回望着他，泪勾起角。

    「我承认一开始的确是因为你跟洛衍得像才会接近你的，但我没有把你当成替代品……」夏知寧哽咽，「你们完全不一样，洛衍……洛衍他不会回来，但你还在，你就在我边，你对我来说真的好重要好重要，不是因为像洛衍才重要，是因为你是程斯南才很重要，所以、所以我不想失去你……」

    她受够那些与泪相伴的日了。

    她眨眨，不晓得他在这时刻为何问这样的问题。

    夏知寧，明明心里还有很多话想要跟他解释的，明明这几日好好思考过了该怎么说才好，可在实际与他见面时，什么话也说不好，能说的唯有最沉的真心与恳求。

    真的是斯南脾气好才能这样耶，换作其他人应该关係破裂x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