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打个岔，」冯果上前，「我可以提一意见吗？」

    「你是什么东西？」游奢转过来。

    「我叫冯果，」冯果说：「如果没记错的话，我们五年前见过一面，还讲过话。游先生您忘了吗？」

    「我怎么会记得－」游奢突然打住，「等等，冯果…是冯的父亲？」

    「犬多亏游先生照顾了。」

    游奢倏地抓住冯果的手握住。

    「哎呀，失敬，失敬，」他的嘴角大大咧开，让人想到竞选拜票时的候选人，「刚才没认是您，真是抱歉。」

    「不要，」冯果笑了笑，「我有一个提议，不晓得能不能说来，给您参考一？」

    「您请说。」

    「既然双方对方先生的理有歧见，我在想大家是不是可以各退一步？将方先生先暂时安放在市立殯仪馆的冰库，请民间的保全业者看守，等双方讨论一个共识后再说。」冯果说：「不怎么说，联盟这里也要时间好好准备方先生的葬礼。不是吗？」

    游奢沉了一会，「ok，就照您说的。」

    「那是否能请游先生先撤走学生？我们上请殯仪馆派车过来。」

    「好的，没问题。」游奢又握了握冯果的手，朝学生的方向打个手势，学生解开人圈，和游奢一起退到停车场通前。

    浦远峰转向冯果，「今天幸亏有你在。谢了。」

    「谢什么？你应该要开始担心才对：怎么说服他们？」冯果捶了他一肩膀，「快去联络殯仪馆吧。」

    「呃…冯先生，」晴雪低声问：「那个执行怎么对您那么客气？」

    「我儿和方尔利一样，也是他们的代言人，」冯果说。

    「代言人？」

    「是啊，」冯果笑了两声，「他死了五年多还在帮他们代言，不知他们会不会给他最佳员工奖？」

    听到『死』这个字，晴雪连忙掩，「对不起。」

    「不打。」冯果挥挥手，转向万云龙，「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