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上午，在火车站四周巡逻的万姓保全人员，于南端一楼外墙，发现一坠楼死亡男的遗。

    『经查该遗为侦一队刑警浦远峰，警局表示浦远峰昨日至火车站，勘查方尔利先生的命案现场后就落不明，有可能在屋勘察时失足坠楼。

    『市警局局已于今日至浦家问，并转丧葬补助，局表示将追赠浦远峰服务奖章，并于近日举办公祭。』

    「『万姓保全人员』是万云龙吗？」晴雪问。

    「侦一队问完笔录回来后我看了一，应该是他没错。」冯果了。

    他们坐在饭店的酒吧里，藏在天板饰边里的间接照明将教室大小，贴上老式朵纸的空间染上一丝慵懒的昏黄，一圈圈棕沙发围来的卡座佔据了l形的两面墙，另外一面墙是达天板的酒柜和木质吧台，玻璃门旁的墙边放了唱机，三不五时就有酒客走到前面，投一枚币，然后隔着玻璃和霓虹灯绕来的饰边，欣赏银的机械臂从一叠黑胶唱片中拣一张，放在唱盘上，然后倾听打从底扬声泻而的音乐。

    『昨日凌晨市立殯仪馆发生大火，建筑全毁，警方鑑定后，认为是电路走火引发－』

    「那辆车后来－」晴雪问。

    「我开回执行署的地停车场，钥匙也还给那个朋友了。」冯果拿起酒杯啜了一，「以那辆车在停车场的位置，很快就会被执行署各式各样的杂盖住，大家不久就会忘了有这回事了。」

    酒吧除了他们两人坐在吧台，只有一个卡座上坐了四五个人，其中一个背对他们的正拿起方形玻璃瓶，将里面金黄的威士忌倒其他人伸双手，端到他面前的玻璃杯中。

    「这是游先生的一心意，」背对他们的那个说：「谢谢你们帮忙。」

    「说真的，」其中一个拿起杯一喝乾，不停咂着嘴，「我还是第一次－到这地方来呢。」

    「喜以后可以常来啊，」背对他们的那个嗤地笑了一声，「只要你们继续帮游先生的话。」

    其他几个人都穿黑的两件式塑胶雨衣，着黑的球帽。

    「不过放火把殯仪馆烧掉这样好吗？」其中一人小声说。

    「你在担心什么？」另外一个张开掌，在他背脊上重重拍了一，「是游先生要我们的，你怀疑什么啊？」

    「这都是为了台湾的未来，你就别想那么多了。」背对他们的那个男人说。

    晴雪起，冯果还来不及反应，她早逕自走到卡座前面。

    「不好意思，」她说：「是你们放火烧掉殯仪馆的吗？」

    「关你什么事啊？」刚才打同伴背脊的那个伸掌准备推开她，晴雪握住他的手腕一拉，另一隻手搭上他的肩，将他在面前的茶几上。

    「这不是回答淑女的正确方法哦。」

    「去你的。」另外一个抄起酒瓶，晴雪右在空中画了个圆，穿着跟鞋的脚背准确锄中对方后脑，对方向前仆倒，酒瓶脱手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