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从来没有明说过。

    不过温蒙蒙知, 他和褚维佳有过节。

    果然, 这一问，还真被温蒙蒙给问来了。

    “算不上什么过节吧, 被她坑了一次。”

    程方并不是特别喜纵向项目, 虽然有老的关系在, 申请几个基金项目并不难。

    不过他不喜在框框里舞, 所以一向都懒得折腾。

    倒不如接一些私活，给自己迫，又能挣钱。

    虽然钱少了, 不过他喜就好了。

    如今这样, 那都是因为之前和褚维佳合作时，被坑了。

    “咱们师门人少, 纵向项目肯定是要跟人合作的吧？当时我项目申请书都写好了, 结果她倒好, 拿着我写好的项目申请书, 直接去申请, 把自己成了第一负责人。”

    温蒙蒙惊呆了, “这不是窃取你的劳动成果吗？”

    学术圈并不是那么净, 数见不鲜的抄袭就是最典型的例。

    可抄袭也没见过这么傻的啊，同一个学校, 一个院系的。

    这么取豪夺, 不太合适吧？

    “可不是吗？亏得她本科还是法律系的，知法犯法。”

    温蒙蒙一直觉得褚维佳有野心, 也就是利用自己的、婚姻之类的。

    没想到还有这么一。

    “那你就认了？”

    这件事，程方吃了哑亏。

    因为当时是褚维佳发起的提议，程方是在褚维佳他们的实验室，用其他电脑写得项目申请。

    换句话说，自己电脑上没留档。

    “谁能想到她这么算计人啊，那个项目申请被她抢先提，我生气又没办法，证据又不足，到最后只能吃了哑亏。”

    也是因为这个缘故，程方很不想和系里的同学打。

    “别觉得你师兄我小心，我这没落井石已经够可以了，我也就是看看她的笑话而已。”

    程方觉得，在小师妹面前，还是得维护自己作为男的尊严。

    哥哥的，不能让妹妹瞧不起不是？

    温蒙蒙没想到有这么一，有同她程师兄，一个聪明的憨憨。

    “不会啊，师兄你就是有惨而已。”

    当时褚维佳怕是算计好了的，她程师兄就是那个倒霉。

    说起来，她喊师兄的两个男人，似乎都被褚维佳坑过。

    所以，到底是程师兄本憨憨被算计了比较惨。

    还是因为是她师门里的师兄，跟她有关系比较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