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

    殷霜週一一大早就像公司提了辞呈，还说明自己也是要离职，上就要走人。

    公司层一开始上演留戏码，一听到殷霜也是持要当天走，好说歹劝，还找来法务门与人力资源门，趁机从理法三方面攻都未攻破，总经理丢一句：「你再考虑考虑吧。」就让眾人先散了。

    殷霜担心公司不会认真考量她的要求，还是提醒了总经理：「总经理，我是认真的。您也考虑考虑－批准我的辞呈吧。」说完转就离开总经理办公室，楼回到自己门向门同事们告别，顺便整理自己的办公桌。

    中午和同事们吃了一顿离别餐后，午公司层又把她叫上楼留了一次，见殷霜辞意甚，当天午就开了官网上人力资源的缺。

    殷霜收拾完坐了四年的位置上的私人品，发现了一张2010年义大利男音安德烈·波伽利登台表演的门票，一时之间，绪涌上，她差红了眶。

    那是前男友彻夜守在电脑前抢到的两张门票，当时对方还了重本，只因为要庆祝他们往的六周年。当时好的如今看来就像发酵过的酒，不但刺鼻难闻，更令人难以嚥。

    班前殷霜给陈书捷传了简讯：『晚上有空吗？来拿你们的伴手礼！

    陈书捷也上答应，还传了会面的地址来。

    两人见面，谈得都是殷霜上海行的事。

    「快从实招来。」陈书捷双手抱，斜靠在椅上，一副要听好戏的模样。

    殷霜本来想开讲个大概的，但是一思及保密协定后，话到嘴边就要被她嚥去肚里，而且，她担心好友会因为她答应了这换条件而看轻她。

    停顿几秒鐘后，殷霜只讲了『从前从前，有个大方网友请她周末游上海』的故事，完全省略掉这里面还有个故事，叫作—『从前从前，有个签了五年婚姻契约的灰姑娘』。当然她也没有提及已经从公司离职的事，殷霜知好友一定觉得去了趟上海回来就辞掉工作太过巧合，肯定又要担心她会被男人拐骗去。

    陈书捷正听得饶有兴味的时候，手机响了，一看来电者的名字他直接问对方：「你在哪里？」听了一阵后，问对面的殷霜：「你要跟我去雨天泡泡吗？」

    殷霜听过雨天泡泡在同志圈如同北极光一般的存在地位，这个一个月才开一次的酒吧也不是想去就可以去的，心里想就当去开界也好，于是答应。

    半个小时后，两人从计程车来，走向码制区里其中一间已经废弃的仓库，陈书捷拿手机给其中一位警卫看了之后，警卫向另一位警卫示意，后者仓库大门钮，大门向其中一侧开，陈书捷领着殷霜一起去后，大门又自动闔上。

    殷霜好笑：「怎么搞得那么神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