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烟霄无语，只是沉默地跟着家的脚步。「这栋别墅有什么特别的歷史吗？」他不想再谈论自己的话题。

    汪慎相当错愕，依照他对章律师的了解，原因只有一—那就是李总说结就结，说离就离的法已经让章大律师灰心了。

    「唉唷，年纪大了，睛不太好使，耳朵也不灵光了，你说什么，我没听见……喂，喂？」章杰乾脆掛了电话。

    「你说吧。」两人此时已经停在一个中型的湖畔，四周围亮起的昏黄路灯，将绿的湖围了一金圈，衬着秋季绿草地的夜晚显得煞是好看，一旁的枫树已经开始转成橙。

    「买的时候倒也没有注意那么多，没想到还有这一段故事。」李烟霄手边的雪茄已经完，家发现后停脚步顺手接过了那熄灭的雪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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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你小孩都在国，哪里来的孙女在香港给你接啊！」

    隔天一大早，李烟霄就在保鑣的护送返回圣安德鲁斯机场私人机场。

    他一上飞机，就立刻发讯息给汪慎与章杰，要两人立刻着手研究如果他跟何君妮离婚，会对他上海公司和香港李氏集团带来多少影响。

    李烟霄兀自沉浸在起风的苏格兰夜晚，今夜似乎因为云层的关係，竟然没半颗星星面，家的话依稀回盪在平静无波的湖边。

    有为者，亦若是。我们共勉之。

    汪慎在地球的另一端正好是午四半，他尽责地在老闆休假的前六天，已经把手上的事完成得差不多，本来今天打算早一班，不曾想却接到了一个晴天霹靂。

    「我们苏格兰还有一句谚语，『只有在黑夜中，才能看见星光』，主人您看是不是很应今晚的景？」家留这句话给独自站在风中的别墅主人，离开前也不忘请主人早休息，才赶得上明天一早的飞机。

    「什么？」李烟霄不太确定这句苏格兰腔英语的意思。

    「主人，如果您不介意的话。」家正在徵求主人的允许，让他可以接着把要说的话说来。

    歷史上也有很多文豪、音乐家、画家，是在有残缺或者在很潦倒的生命时刻创作歷久弥新的作品。

    ＊ ＊＊

    「主人，您问得真好。这座城市距离苏格兰的首府丁堡不远，自古以来就是苏格兰王国的宗教首都，这里不但有苏格兰最古老的大学，也被称为『尔夫故乡』。这栋别墅就是以前苏格兰国王来宗教活动时榻的行馆，严格来说，我们的祖先一辈可都是侍奉过国王的喔。」家不快也不慢的声调，随秋季的风飞散在北方的空中，一骄傲的语调也随风飞扬着。

    「如果您对待这次来见的人或事也像刚才，有那番悟呢？」

    什么悟？买东西前多留意背后的故事？

    汪慎今夜没有离开他的办公室，满脑都在沙盘推演可能的况，并且找了一组人熬夜计算了各可能的得失。也是经过了此次意外，汪慎有了另一悟，他在心底也了一个决定。

    「没看见啊，我正在孙女的幼稚园外面接她放学呢，有事明天再说吧。」

    他律师，是我，你看见李总的讯息了吗？」

    家低声笑着解释，「顺其自然，主人。让它自然发生。」

    只有在黑夜中，才能看见星光是一句苏格兰的谚语，意思是只有困境，才能显得希望和光明的可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