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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天中午不到，陈书捷和林宣就现在殷家豪的病房里，两人看着本该是青洋溢、活蹦的大学年轻人，却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直睡觉的病态样，都难过得说不话来，陈书捷虽然和殷霜从大学就认识到现在，平时无话不聊，今天也只会一脸震惊的样，上那鹤立群的，活像一块大木。

    殷霜也不好意思让两人待在病床里太久，怕好友伤心，只好打着圆场，「他白天就只是睡觉，听护士小们说晚上有时候会去楼散步，上一週我还合他调整过时差，没几天受不了只好放弃了，就由着他吧。」

    三人退了病房，就在走廊的椅上谈。

    「我看他手上绑着绷带，他是割腕自杀？知是为了什么事还是什么人吗？」开的是林宣。陈书捷本就是个直来直往的个，反而不如林宣观察微，人也细心，这关键时刻陈书捷反而说不半安殷霜的话，只能在旁边沉默陪着。

    「不清楚，我是在英国听到我妈的尖叫声才赶回台湾的，一回来就看见他已经这样了。我爸妈好像也不知他在学校里发生了什么事，前几日学校教授来过，也是一问三不知，唉，他从小就是个令人放心的孩，但可能就是太让人放心了吧，什么事都自己扛都往心里去，久而久之闷病来也未可知。」

    殷霜一见好友现，就一脑儿将连日以来的压力宣洩，她说完后似乎也觉轻松了不少，至少有人听她诉苦，有人可以从旁观者的角度跟她一起讨论，而不是一家人一起愁眉苦展。

    既然不知原因，也无法对症药，三个人只好持续沉默。

    「那你……」陈书捷今天到医院后一次开，想到自己要问的话，似乎又觉得不妥，一张开却也没说完整的一句话来，神望向好友又转向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