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那句！」何君妮对着王珠玉简直气到不行，瞪着双活像在问对方怎么会那么笨？

    「不是！后面那句。」

    何君妮就是个吃不怕的个，对方越要她不要这样那样，她偏偏想要这样那样，「三姨太未免年夜饭吃得太撑了，我可是李家明媒正娶的媳妇，你又是哪葱？得到大少爷的事。哼，我且告诉你，别挡我的路，否则你可以试试。没事了，你走吧。」

    「要是我说有了又如何？没有又如何？」何君妮玩笑似地一脸不在乎问着王珠玉，神中充满轻挑。

    何君妮两就饮尽手中的酒，然后似乎听见天大的好消息般，瞇起问面前的王珠玉，「你刚才说什么？」

    但许是丁尼的后劲来了，何君妮的脑袋开始不胜负荷，就连寒冷的夜风也驱不走那扑天而来的昏沉，何君妮一闭手一，宝蓝的奥斯顿丁就如同天上放不停的烟火一般，衝向旁边的山。

怎么说也不至于让大爷伤心不是。你再给我说说，究竟遇到什么事啦？」

    「我说…我说什么来着？我想想，哦，天大的事还有我跟你姑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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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珠玉像是被何君妮的表吓得不轻，轻斥对方，「这事开不得玩笑！」

    罢了罢了，都是一代的命，谁让何君妮得死心塌地，可李烟霄却无，的世界里本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外人只能雾里看越看越。王珠玉再叹一气，在何君妮的冷中离开了酒店。

    「就是这句！」何君妮这才背靠着坐椅，一副如释重负的模样。王珠玉看着对方不知心里在盘算什么，试探地问一句，「小妮莫非有了？」

    原本酒店门泊车服务人员想帮她叫代驾，但是在何君妮持把钥匙给了她，在市区车多拥挤，本就车速不够快，等何君妮到了约定的医院门，拿了证明之后，一来是因为时间也晚了，跨年结束后的车人也散得差不多了，二来是往山上何家大宅的方向车辆本来就少，她一踩油门车就奔驰在蜿蜒的山路上。

    「你再给我说说遇到何事啦？」

    何君妮心中有了主意，连夜打了几通电话，都说重赏之必有勇夫，她打着李家孙媳妇的名义，是在李氏集团旗的医院里找到破，连夜开了诊断证明，准备拿了证明之后再回家找何君顺商量，如何让李烟霄面。

    何君妮又唤来服务生送来新的一杯丁尼，王珠玉莫可奈何地叹了气，她自知自己没有份多嘴，但是事关李家香火，虽然王珠玉有把握何君妮不会演一齣狸猫换太的戏码，但是无中生有届时临到生產之日时，小妮又该如何自圆其说。

    何君妮一开心又没了分寸，加上是回到了香港自己家，那些上海的保鑣们一个也没有跟过来，她喝五杯丁尼后才准备开车去约定好的地拿资料。

    天空中还是那些闪烁不停的烟火，远方传来倒数的声音。天之大，今夜却是几家乐几家愁。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