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还演了一阵夫妇的戏码，哭死哭活地说决不会离开李家，决不会放弃李寧。结果才三週的时间，看着其他女人盗卖李家的财宝，她也如法炮製。还以为神不知鬼不觉，没想到还是被销赃的倒打一耙给举报，现在人已经消失找不到了。

    李烟霄自己也很好奇，唐妘到底是抱着什么心还留在中风的父亲边。

    「唐姨，我直说了，我知你是真的喜我爸才愿意跟他待在李家。可是后来还有王珠玉还有其他人，你就不生气？现在他这样了，你怎么还不走？」

    唐妘笑了。她知李烟霄不是赶她走的意思，只是好奇她和李寧的关係。唐妘转着手中的佛珠，圆的脸庞在灯光的照映特别柔和。

    「说来也不怕大少爷笑话我，我是真的你父亲，从我见到他的那一刻就上了。虽然他后来有许多作为我不认同，可是一个人是这样的，我可以他的优也可以他的缺，因为他是我认定的人，所以我愿意包容他的错。」

    「他这样对你你不伤心？」

    「他并不是针对我，而是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李烟霄想起了他母亲。的确，李寧辜负了他的母亲，所以在他中，自己的父亲是个不值得被任何人的人。

    「那你还他！」李烟霄不能理解唐妘的。一个人怎么可能着一个总是令边的人伤心的人？

    唐妘又笑了。「上一个人是这样的啊。呵呵，无论他什么你都希望在边陪着他经歷，好的坏的。大少爷，结婚不就是这样的吗？酸辣苦甜，陪着对方去经歷，一辈一条路一起走一回。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值得我们追求的？」

    李烟霄发现只要是讲到自己父亲，唐妘上就会不自觉散发柔的光，怎么掩盖也遮不了，她好像忍不住要詔告天她李寧。李烟霄忍不住想起了殷霜在澳洲那场婚礼的誓言。

    他连汤匙都没拿起来，只是盯着裊裊升起的汤白烟发呆。易地而，他懂唐妘的持，因为如果是为了殷霜，他自己吃再多苦也不会哼一声。他甚至会不顾一切筑起一墙，将外面所有的纷扰隔绝，他只要殷霜受这世间一切的好。

    可是李烟霄领悟得太晚，他不知自己还会有机会吗？

    「我恐怕，没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