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导没有反应，但他没有转离开，应该就是让我继续说去。

    「谢谢你。」我推着她的背，领她到同在休息室的贝娜面前，向贝娜问：「你有看到声霖吗？」

    脸上变好变糟我是不知，不过，我终于不用再多力气，就能很轻易地笑来了。

    她飞快地摀住嘴，但我在意的却不是那个。

    我再次鞠躬，这次抬起时，我发现郑导的表有了微妙的变化。虽然乍看之还是差不多，但他眉间的皱褶似乎变得柔和一些了。

    「声霖哥的话，刚刚先到外面去了，我有问他要不要等我们一起搭车，可是他持要自己先走……」

    了更衣室，首先朝我奔来的是音洁。

    「呵呵。」

    如果不是郑导给了我这计当喝，我或许还是能完成让观眾讚赏的表演，可那只是我擅自误解了向媛的心而有的演，是我自以为是的傲慢。今天这场戏才是我真的和向媛產生共鸣后，所得的正确解答。

    「你怎么会过来！」

    --

    「虽然我不知您那样对待我的本意是不是为了这个，但不论如何，我都很谢您，让我有这样思考的机会。这就是我要谢您的事。」

    手上没有镜，我用袖抹了脸，也不知究竟是变好了，还是又更糟了。郑导也没再和我多说的意思，踏着始终如一的步伐走了。

    「舒舒！」她扑了上来，里的崇拜一览无遗。「你刚刚的演技让我超吓一的！觉又上了一个层次，好惊人啊！还有原来声霖老师也是卡司之一吗？我没在新闻上看到……啊，我会保密的！」

    「咦？舒媛姊你又有什么事了？你们怎么一个两个都这样啊！」

    无视了贝娜在后的碎碎念，我逕自奔休息室，越过几个转角，穿越几条廊，在前面那个转弯之后，就是──

    我再度开：「我不能理解向媛，不是因为我没有经歷过那样总是被拋弃的恋，只是因为我不想承认，我也有和她一样失败的时候。我不愿意和败北的自己和解，是逞的后果，只是让自己离角越来越远，还浑然不觉。

    回到休息室后，我把戏服换了来，洗了脸，终于不再是那副落魄的模样。

    我的答案和郑导的一样吗？他打从一开始就是这么打算的吗？我无从得知。

    向媛肯定还会再投一段恋的，因为会有个人来让她知，无论她有多么不堪，也一定会有人可以连她不完的分也一併喜。而那让人动容的，才值得她的泪。」

    「我没有想那么多，但你要怎么想，我不着。」像是在暗示对话的结束，他又背向我。「以后别再让我在萤幕上看到你假哭的样就好，真看不顺。还有，去洗洗脸吧，脸上脏成那样，多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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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一声招呼，一看到声霖，我便一拳捶上他的。他让了我一拳，但在我次拳时，就毫不放地抓住我的手腕，让我动弹不得。

    我，将音洁推向她。「你先帮我送音洁回家好吗？我还有事，之后再自己回去就好。抱歉，音洁，有什么事我们次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