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对了。”瑾茗手掌拍了拍他的手背，“你把我送到岸上去，我很快就回来见你。”

    “发？”瑾茗摸了摸自己的，很是脆利落地借用渲宁的指甲割了来。

    瑾茗讶异，“怎么会呢？我怎么会是这人呢？”

    “见、父母？”渲宁获得捕能力后就脱离了族群，他们一族没有群居的习惯，除却自己的伴侣，他们一向独来独往，瑾茗说的话他还是第一次听到。

    渲宁被她主动的动作引住，很快就放松了警惕，“我愿意的，我想和你……伴侣。”

    “给你。”瑾茗递给他。

    “你可以给我一缕你的发。”渲宁看她翻遍全没能找合适的东西，提醒。

    瑾茗胡，他说什么，先应了就是了。

    “对，在他们的见证，我们才是真正的伴侣。”她拉过渲宁的手，“你难不愿意跟我伴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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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渲宁想了想，往自己尾上掰了片鱼鳞来，缕缕血丝从缺那里来，他一不在意伤，把鱼鳞递给瑾茗。

    药瓶算不算？是不是更像垃圾多一？瑾茗只摸来这东西，有不确定。

    渲宁还是有些犹豫，“你不会不回来了吧？”

    她忽略掉这个麻的称呼，寻遍全，没发现可以称作信的东西。

    “不然你跟着我回岸上去？”既然他那么不放心，不如跟自己回去，反正到时候一上岸她就跑，就不信他这条鱼还能跑得过她。

    “我没有，没法走。”他倒还是知自己是条鱼的事实。

    “亲的，你也应该给我一个信。”他里着，注视着瑾茗。

    “亲的，次不能这样了，要是割伤了、怎么办？”他不赞成地说。

    瑾茗得了他放自己回去的承诺，便不在意这一天两天的时间，很快就同意了。

    人鱼又不能算是人。

    渲宁终于放心，“那你、你明天走好不好？”他想再多跟瑾茗待会。

    “你、骗我。”渲宁说。

    “没骗没骗。”瑾茗抢过他手中的鳞片，贴收好，“怎么会骗你，我从不骗人。”

    他变得更加贴心，似乎要珍惜最后一天的日，等到了晚上睡觉时，他把瑾茗抱得的，就差把瑾茗他的肚里了。

    “……？”这什么称呼，怎么距离一拉近了？

    要是能讲得通就好了。

    瑾茗不太愿意接，“这就不用了吧……”接了之后不履行，这不是让她良心难安吗？

    “拿着这个、这是信。”他固执地要到瑾茗手中。

    “……”瑾茗说不过他，他执着得令她困扰，想想渲宁好像很在意伴侣的份，她试探着问，“我们人类成为伴侣是要见父母的，虽然我父母不在，但是我还有个弟弟，我把他带来见你，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