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茗拽着被，呆愣地与地上的人鱼面面相觑。

    虽然她很想把这当是个荒唐的梦境，但很明显不是。

    她瞥了一时间，现在正是凌晨三左右。

    被已经了一小块，他还算有分寸，也可能是因为她醒得及时，才制止了他要钻来被窝里的行为。

    瑾茗了一气，刚醒的声音有嘶哑，她问:“你还知你是人鱼吗？”

    渲宁弱弱地开:“我知。”

    “你知你离开太久会脱死掉吗？”瑾茗尽量平静地问他。

    “……我知。”渲宁被她问得心虚，手从被上缩回，把自己缩成一团待在角落里不敢看瑾茗。

    “那你从浴缸里跑来，还拖这么的渍来我房间里是什么？”瑾茗一想到外面地上会是怎么样一副哒哒，糟糕的样，恨不得现在直接过去。

    “我想跟你一起睡。我们很久没有一起睡了。”渲宁解释，“浴缸里没有你的气息，我睡不着。”

    他可以很锐地闻到这个房间里有瑾茗的气息，他一个人在浴缸里，太过明亮的灯光让他睡不着，便寻着瑾茗的味从浴缸里一路爬了过来。

    “所以你睡不着，就来搞得我也睡不着？”瑾茗反问他。

    这也太恶毒了，她睡得好好的，还要在凌晨的时候被他抓起来跟他面面相觑。

    而且他披散着发一路爬过来，在乌漆嘛黑的环境里什么话都不说就着她来的脚背，这也太吓人了。

    “……对不起。我只是不想离开你。”

    渲宁低认错，手指织在一起，有无措，而后想起什么似的抬说:“我想了一，你不是得努力赚钱吗？我们可以把上次的事完，我很多泪的话，你就能把泪拿去换钱了。”

    “什么上次的事？”瑾茗睡一半突然被制开机，脑还没完全清醒过来，听到渲宁说起上次的事，一没反应过来到底是什么事。

    “就是……你帮我的那件让我很舒服的事。”渲宁扭扭地说。

    啊……她想起来了。瑾茗终于想起来他说的是什么事，心颇为复杂地发现渲宁正一脸期待地看着她。

    “我随时都可以，早就准备好了，连接泪的瓶我都备好了。”渲宁捧着不知哪里拿来的瓶，讨好似的说。

    他是准备好了，可她没有啊，她从来没想过这辈还会和渲宁见面，当然也就不会想到会跟渲宁上次没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