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只能吃人类祭拜的东西啊？」

    她也看过祂能碰电源和扫把，不过还是有祂碰不到的东西。

    然而一秒，后却传来清彦嗤笑一声，毫不留地将她打地狱。

    「对了！你最近日语学得不错啊！步很多。」

    --

    「就算是这样，也不能……唉！算了。」

    她回，恶狠狠地瞪着祂，啐了一句，「嘴真臭！」

    在房里生闷气的林云没看到这一幕，自然不会知自己刚才那句话本一魄力也没有。

    不臭呀……

    林云搭在门把上的手瞬间握，颇有把它当成清彦，想把它碎的倾象。

    「那祢知房东他……」

    自从基础学完了以后，林云就让清彦跟她说日语，如此一来，撇除上班时间，她几乎是完全泡在日语环境里，虽然还是会遇到不知怎么表达的时候，但是对于一个初学者来说已经很厉害了。

    清彦淡然地看了她一，意外地没对她的提问冷嘲讽，反而耐心地解释：「其实我们不用吃东西，但是人类祭拜的东西确实能够转换成和我们相同的次元，简单来说就是吃得到或是摸得到，否则一般我们能够碰到的东西其实有限。」

    「嗯，我知。」清彦打断了林云还未说完的话，接着：「他似乎有很多房產，祭拜的东西也不能重复利用，如果真的要每间都认真准备的话，恐怕要不少钱吧！而且一旦开始拜了，就不能停，这个房东也算是有心了。」

    「不过你的音超怪，我真的不敢恭维……」

    想不到清彦居然还这样帮房东说话，林云突然一阵洩气，垂眸想了想，小声试探：「那不然，之后的祭品我给祢准备？」

    结束了话题，林云准备起回房，清彦却突然叫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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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补习班的度简直像是云霄飞车一样，最基础的音标学完了就开始学日常用句，加上老师全程日语授课，时间一久，林云也从一开始的磕磕绊绊，到现在已经能够畅地说不少句。

    知地基主其实可以不用吃东西后，林云的心倒没那么鬱闷了，只不过还是有想替清彦抱不平。

    说完，用力地把门甩上，此时客厅彷彿现了回音，林云加诸在门上的怒气，也飘在空气中挥之不去。

    中文直翻日语本来就会有意思上的偏差，也难怪清彦会这么困惑了。

    听见清彦的称讚，林云一双眸上得意地闪了闪，好心似乎让变得轻飘飘的。

    留在原地的清彦满脸问号，伸一隻手到嘴前面，轻轻呵了一气，闻了闻。

    林云了，也想起第一次和清彦见面，祂也是透过晒衣架才能碰到她。

    「搞什么，火气这么大……」清彦看了闭的房门，咕嚷了几句，没多久直接消失在空气中。

    清彦顿了一，一秒，低沉的笑声缓缓从间溢来，黑眸弯成一个弧度看着旁的女孩，漫不经心地回答：「那就先谢房主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