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还是一只合格的雌虫吗。

    不过他忍住了。

    他不需要蓝因锦上添，只需要蓝因掉坑的时候别拉着他。

    但是因为蓝因时刻不离开他，这个卑微的愿望竟然十分难以实现，

    章言觉得他正在遭受刚穿越来时，一心求死万事不任其发展而带来的反噬，尤其是在蓝因上。他本可以在源掐灭这些麻烦，却因为一时拖延，已经错过了最好时机。

    这大概就是他欺负小虫的报应。

    “我会努力的。”蓝因见雄主不兴保证。

    “回答的太快，我觉得你在敷衍我。”

    蓝因思考了一会儿，一字一句铿锵有力地，“相公，我、会、、到、你、说、的。”

    “嗯。”

    章忠：……。堂哥和哥夫旁若无人的打骂俏，看得人好牙酸。

    这两个人是不是忘了这里还有个才十岁半的小孩，就不怕教坏小孩吗，我还这么小，为什么要听这些。不过，章忠也觉得他哥夫不在堂哥面前的时候像个汉，和堂哥在一起的时候比大多数小哥儿还要黏人，反差大。和堂哥说的时而犯蠢时而明还真对上了。

    章言已经知这次县试的蝴蝶是那个敢为天先的林先，午就不用再去抄录榜单，不知是因为他帮了林先把林先带考场，还是林先被的两碗摧心茶，产生了这次的蝴蝶效应。

    听说县试的三天，蓝因的茶发不少奇怪的效果。不少人都是兴采烈的来痛彻心扉的走，而到了林先这里却是羞愧的反省自己的弱，这大概就是林先和普通人的不同之。

    记忆里本次县试录取的人中并没有林先这个人，而上辈县试第八名似乎就是现在的第九名，林先突然世，以绝对的优势，将其他人的名字都往压了一名。

    而在林先被他摧心茶前，也就是考场时和他同行那段路时，林先整个人的状态压抑低沉，隐隐有绝望放弃的意思。

    但喝了两碗的摧心茶醒来，哭哭啼啼闹了那么一场，发了中的郁气，反而激起了他的斗志。

    若是因此超常发挥，倒也不难理解。

    清楚了事的原委，章言也没有心思继续追究去，他接受了原的，但和原不是同一个人，行事不同选择不同，周围产生变化是正常的。

    这些蝴蝶效应都是合理存在的，不是他主动结的因果，他也不担心会对自己产生什么影响。作为一只难得有善心的鬼，章言觉得自己只要不胡搅多数人的命运，就是他对其他人最大的善意了。

    相比较起来，林先还比不上蓝因带给他的麻烦多。

    县城到府城坐车需要五天时间，舟车劳顿再加上休整的时间，一旬就过去了，对争分夺秒的考生来说，这样赶路实在过于煎熬。而走路则不同，从县码搭船到府城只需要半日时间。除了实在是坐不了船的，大多数考生都选择走路。

    章言在县试发榜的第三天带着章言娘大伯娘给他和蓝因收拾好的行启程往府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