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冷，但阿昆睡着差冷醒。”

    二不好意思地吐了吐, 害羞地看了一旁的堂叔。章忠对他一个不在意的笑容, 悄声地对二说, “没事儿, 堂叔和你说，阿昆白天睡得多了，晚上就会闹人，正好让我们二治治他这个病。”

    二捂着嘴对章忠笑。

    一会儿，章曜来了，二为了给他让地方爬到章言上，“父亲抱。”

    章言搂着他。

    车很快来到城门，在城门前十多步远的小摊前，青砚已经在等着他们了。章忠是第一个发现青砚的人，兴地冲着他挥手。

    “青砚。”

    “忠哥，章公。”青砚小跑着来到他们跟前，蓝因和蕙兰还有几个孩都了车。

    “章公、章夫郎、忠哥好久不见。”

    “好久不久。”

    “老爷已经请好假要来接章公你们，但衙门里临时有事又被人叫走了。让我先把你们送到租住的房里，等有空了再聚。”青砚说的老爷就是刘樊。

    章言上京之前，给刘樊寄过一封信附赠了银票，请他帮忙租一个两的小院。

    “替我们向你家公谢，辛苦你了。”章言和蓝因向青砚谢。

    “不辛苦，不辛苦。”

    “刘公已经升级为老爷了啊。”章忠。在闽南的时候，偶尔会有人喊他章爷或者忠爷之类的，章忠觉得很不自在。

    青砚听到章忠这么说脸有些微妙。

    他们家少爷，也就是老爷，是趁着家中的老太爷在家乡，山路远的不着他，把少接到京城时自己主给自己还有少抬了辈分。

    “青砚你的变化好大。”青砚和他们初相识时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如今正于男的壮年，容貌和气度都发生了变化。章忠猜想，青砚现在应该不只是个书童了。

    “我现在是三个孩的父亲了，怎么会没有变化。”

    “好家伙，我才两个，你就仨了。”

    “忠哥想要孩，就多求求嫂。”青砚玩笑。

    “章小公，你还记得青砚吗。”青砚见到才十岁，就已经初风华的章曜，十分惊艳。章小公年幼时，他们家老爷说章小公玉雪聪明，大了定会是个男。青砚那个时候实在想不来章小公究竟会多好看，现在见到了，觉得章小公天生就该如此俊秀。

    “记得，除夕夜打年糕和红烧鱼。”

    青砚听到章言的回答十分动，打年糕和红烧鱼，是老爷和章公京赶考哪一年，章家邀请他们两个一起去过年时，他们带过去的菜。没想到已经过去这么久的事，章小公竟然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