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铭的表仍旧平静自若，他朝鑫笑了，语气云淡风轻：“因为形象设定上不太符合，所以已经被开除了。”

    这言铭的态度激烈起来，他几乎是没给蒋玉明继续往分析的机会，便当机立断打断了他：“我没谈恋，哪里来的失恋？”

    鑫看向虞恬，有些意外的模样，像是想要确认。

    可惜言铭一否认：“没有。我心没有不好。”

    “你没发现吗？你最近对我说的什么话题都不兴趣，我说什么你都用‘哦’‘是吗’这单音节来敷衍。”

    她能听到蒋玉明朗的哈哈大笑，然后是齐思浩拍他的说话声，几个护士被逗笑的声音，但是都没有言铭的声音。

    但不知为什么，虞恬总有一觉，言铭越是平静，就越是生气……

    言铭咳了咳，不自然：“就是最近门诊和手术的病人有多，都是很年轻的女生，但睛都

    蒋玉明越说，越是觉得那么回事，他狐疑地看向言铭：“我以前有你这症状的时候，是表白被拒绝后失恋了，言铭，你该不会失恋被甩了吧？”

    只是他的话还没来得及开，言铭就面无表地补充：“哦，忘了说，现在不是了。”

    但虞恬有站不住了。

    好在这一次，鑫也拍了拍脑门，有些恍然大悟地抱歉：“你们还要赶回医院吧，不打扰你们了！”

    大概完全迥异的气质反而引了鑫，他和几个医生护士笑着聊了几句后，径自走到了言铭的边，大大方方地自我介绍起来——

    “那你……”

    ？？

    蒋玉明虽然是个神经，但言铭连续几天的低气压后，连迟钝的他也受到了言铭心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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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说虞恬，鑫也愣了愣：“啊？”

    后半场和鑫的饭局，无论如何虞恬都不到心无旁骛了，鑫还是很地聊着up主的事和一些直播诀窍，可虞恬都听不太去了，她的心都被门帘隔引住了。

    他又笑着举了举茶杯示意，这才跟着虞恬回了自己的隔间。

    言铭扫了虞恬一，补充：“刚收到开除通知。”

    自己最近还是不要现在言铭面前给他添堵了。

    她还记得刚才言铭望向她的那个凉凉的神。

    鑫对虞恬和言铭之间死寂一般的气氛显然无知无觉，他有些迟钝地问：“这还能现在不是吗？”

    本着关心朋友的神，他在两人门诊结束后吃午饭的时候，询问起言铭来。

    “……”

    言铭的目光很平淡，但正是这样，虞恬才觉得更骨悚然了。

    “你最近不太对劲吧？是遇到什么麻烦事了？要我给你主意吗？”

    言铭的表波澜不惊，仿佛像是随说了句“饭还没吃”那么随便，但虞恬已经尴尬到想当场变成一只地鼠，好打个直接溜走，因为她总觉得再不跑，言铭就要抡起锤打地鼠了。

    “……”

    因为刚才几个医生不知讲到什么好笑的事，并没有在意虞恬这里发生的一切，正爆发一阵笑声，几乎盖过了言铭的声音。因此站在言铭边的虞恬听清楚了他最后两句话，但鑫显然没怎么听全听清。

    言铭礼貌但疏离地了：“你好，我是言铭。”他的神平静地扫过虞恬，“也是虞恬的哥哥。”

    “……”

    “你好，我叫鑫，是小鱼的哥哥。”

    他一如既往的言简意赅，说完，顿了顿，抬看了蒋玉明一：“你为什么觉得我心不好？”

    鑫不了解，他很自然地把言铭也当成了和虞恬熟识的朋友，把言铭的话自动认定成了开玩笑，只笑着拍了拍言铭的背，便很快转和另外几个医生打起招呼来。

    因为她本猜不透言铭的心思，更不知他心在酝酿什么暴风雨。

    几乎是逃一样的，在鑫准备再次转和言铭聊几句之前，虞恬拽住鑫的衣袖：“鑫哥，我们、我们快回去吧，菜要凉了，医生他们也忙……”

    只是言铭越是安静，虞恬心里就越是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