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嘴。

    这让虞恬也变得有些张起来，言铭是要说什么吗？

    是答应了镜五期视频，结果发现工作量不小，所以要反悔吗？

    拎得清是现代人类最珍贵的品质之一，不让人犯难更是商的表现。

    虞恬决定不让言铭难人，她先一步贴心：“我知你很忙，以后如非必要，我不会要求你和我见面，能微信或者邮件理的事，我们线上理就行，虽然要对接五期，但不会像蒋医生他们那样频繁见面，你可以放心。”

    不过，虽然给了这样的保证，但言铭看起来不太兴，他的脸变得有些古怪。

    或许是被虞恬说中心事，觉得自己答应了五期又要退缩有不上，言铭神有些尴尬，他看了虞恬一，然后移开视线看向了窗外的夜景。

    “也没有那么忙。”他抬了抬，睫在白皙的脸上垂扇形的影，骨节分明的修手指轻轻挲着茶杯的表面，“我又没有女朋友，结束工作以后没有什么事，最近医院里也不算特别忙。”

    虞恬愣了愣，突然有些灵光一动：“你是不是也希望我给你介绍个女朋友啊？”

    虞恬认为自己的猜测合合理，然而言铭几乎有些恼羞成怒地快速反驳了她：“没有这事。”

    他瞪了虞恬一：“你很想谈恋吗？怎么什么都能想到这事。”

    虞恬真想大喊冤枉，可惜谁叫自己还需要言铭合录制科普视频，只能忍气吞声敢怒不敢言地趁着言铭低，报复地回瞪了言铭几。

    她自以为自己的动作天衣无，言铭绝无可能看到，然而几乎是同时，言铭冷飕飕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瞪我什么？对我很不满吗？”

    “……”虞恬有无语，“你都没抬，怎么知我在瞪你？”

    言铭面无表地指了指大理石桌面：“光的反需要复习一吗？”

    “……”虞恬自然是不认的，她狡辩，“我没有瞪啊，我只是刚才睛有，所以眨了几，肯定没瞪你……”

    可惜言铭不买她的账，这家伙笑不笑：“这么巧？那今天不用挂号了，我直接帮你看看，睛成这样，很可能是结炎。”

    虞恬也知言铭多半只是说说罢了，然而也不知怎么的，她就忍不住挑衅起来：“那你倒是看呀。”

    一边说，虞恬还一边作死地把自己的脸往言铭的方向凑了凑：“好好帮我看看。”

    他们这次约见面商谈的地方是个小咖啡馆，非常凑，两人位的小圆桌本来就很小，虞恬往前一凑，就把自己整张脸都凑到了言铭的面前。

    她的时候心无旁骛，但等凑上去以后，才意识到这个动作过于暧昧了。

    她比言铭矮，即便把脸凑了过去，仍旧需要微微仰起才能直视言铭的睛，然而这样的动作，近得像是在索吻一样。

    只是不甘心就这么撤走。

    仿佛像是自己心虚害怕言铭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