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值得。

    言铭努力想一些别的事，好让自己的心重新变得和缓。

    还有言铭突然变大变响的心声。

    她摇晃着言铭的肩膀，声音焦急张：“大事不妙了言铭！”

    有汽车鸣笛的声音、有树上的蝉鸣，还有吵闹的人声。

    摸完脸，始作俑者还嫌不够似的，频繁地挑衅言铭的忍耐力。

    言铭终于忍无可忍：“虞恬！你在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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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还是要守住底线的……”

    虞恬说完，又上其手，另一只手起了言铭左边的耳朵：“我试试左边的转弯灯亮不亮。”

    像是那会炫耀自己能追逐自己尾的小狗。

    虞恬一本正经地指了言铭在“安全行驶”上的瑕疵：“我就在想，你刚刚右拐，怎么都不打转弯灯呢！结果我想帮你打才发现你转弯灯又坏了！”

    她胡摸完言铭的耳朵，又开始得寸尺地摸言铭的脸。

    言铭的声音已经充满了忍辱负重和有气无力：“又怎么了小祖宗？”

    她胡了一通，非常失望：“怎么都坏了！”

    “停车停车！”

    “你没发现吗？！你的车温度很！”虞恬又用手贴了贴言铭的脸颊和额，“你看看，都快像是要烧起来了！”

    没想到虞恬还真的一本正经反驳上了，她趴在言铭背上，虽然糊里糊涂的，但算起账来又很明的样。

    言铭觉得自己还是不要随便动了。

    言铭听她讲青菜现在多少钱一把，各类羊猪鱼都是多少钱一斤，什么时候菜场超市有打折，哪里的果既新鲜又便宜。

    言铭原本好不容易平缓来的心也因为她这样来的曲而变得又不平静了。

    夜风带来了晚间的凉意，月朦胧，一切都淡淡的，闹市街区的路上灯红酒绿，成群结伴的年轻人们脸上带了年轻烈的渴望。

    “……”

    很快，言铭左边的耳朵也没能幸免于难。

    “你要是钱不够了，你找我好了，我给你钱……”

    “你的喇叭不好，不会转弯灯也坏了吧？”同时传来的还有虞恬的嘟囔声，她的手指温，轻轻了言铭的右耳，很纳闷的样，“言铭，你买的什么车啊？怎么什么都坏了？”

    原本只是脸有些发，现在两只番被虞恬来去的耳朵则开始向着一恐怖的度发起来。

    言铭终于还是忍不住弯了角：“你给我钱？你能给我多少钱？你现在养得活自己吗？还想养我吗？”

    虞恬的手又摸上了言铭的额，然后她发了短促的惊叫——

    这么市侩的话题，要是换个别的人说，都很可能变得庸俗，但虞恬不一样，她说起这些来，语气里满满的炫耀，很得意的样，言铭从路旁的玻璃窗里，看到她亮晶晶的睛。

    她醉的厉害，浑然忘记了言铭虽然本职工作算不上多挣钱的行业，可家底殷实，已经赢在起跑线上，从生开始就已经有信托基金，本不在意医生的工作挣不挣钱——像他这样级别的有钱人，选择职业时候已经不会考虑收，只会考虑自己的喜好和人生的价值。

    然而就当一切卓有成效之际，一只手突然从他的后伸了来，径自住了他右边的耳朵。

    但他正打算放心微小的动容，就听到虞恬继续——

    有傻气，但也有可。

    “我吃的不多，你也少吃一饭，我觉得还是养得起的！”

    可惜这样的威慑对喝醉酒的小白狼一用也没有，虞恬的语气理所当然：“帮你检查你的小破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