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格，恐怕是绝对不会随便对外给联系方式的。

    虞恬没理睬，径自别过，继续和男医生聊自己的科普账号运营。

    只是余光还是没忍住不自觉地瞥向言铭的方向——

    那转女医生果然是去要号码的，她有些忐忑地看着言铭，拿手机，说了什么。

    然而虞恬想象里的冷淡拒绝没有现，言铭笑了，然后非常自然而畅地从大衣袋里拿手机，从虞恬的角度能看到他姣好的颌线条，他的表仍然没有太多变化，然而这样的举动明显是……

    他这是要和别人互加号码了？！

    虞恬简直差起来。

    为什么只有自己要他联系方式的时候这么难？好像只有自己被区别对待了。

    她很生气。

    非常非常生气，简直快要火冒三丈。

    等她意识过来之时，才发现自己早已经甩谈到一半的男医生，径自走到了言铭的餐桌前。

    言铭这才像是终于看到她，他抬，幽的睛像两井，餐厅里播放着优雅的钢琴曲，背景音变得有些近，又有些远，像是某难以捕捉的绪，每一个音乐的韵脚里都像是藏着秘密，像是彼此注视就会看破。

    虞恬和言铭同时看向彼此，像是想探究对方的隐秘心，然而又几乎在刹那，都同时不太自然地移开了视线，也本着同样的初衷——因为不想被对方看穿。

    其实视线甚至没有过多的集，只是某绪上跃跃试的碰。

    想要诱敌，然而自己只敢浅尝辄止。

    明明餐厅很大，但虞恬却觉得很小，小到一些细枝末节的绪都无法掩藏。

    短短的一分钟看起来像被放大放慢了无数倍。

    在虞恬快要难以忍受的焦灼里，言铭终于又看了虞恬一，然后他垂视线，对着来要号码的转女医生收起了手机：“不好意思，不是很方便加联系方式。”

    女医生失望：“可你刚刚明明拿手机了……为什么又不加了呢？”

    言铭冷静，目光扫向虞恬：“遇到欠我钱的了。打算先追债，我在静坐抗议。拿手机本来打算发消息给她。”

    “……”谁欠你钱！

    无聊至极！

    虞恬简直不想理他，她觉得自己就不应该朝他走过来，索径自转走回刚才聊天的男医生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