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把烟拆开，给对方递了支。

    大哥没客气地接了，烟的时候他一直盯着谢麒看。

    “我发现你跟那天来买烟的人得还有像，不过那人着罩，我也看不着正脸。”

    “得像的人多了。”谢麒说。

    “也是。”大哥说，“那人一看就是个好学生，烟估计都没碰过，我都没好意思多收钱，原价给的他。”

    “什么时候的事？”谢麒突然问。

    “过去不少天了都。”大哥一时还真有想不起来，“当时一开就要贵的，我就多瞟了两，把这事记住了。”

    谢麒沉默一会：“他后来还来买过吗？”

    “我也不太清楚啊。”大哥说，“这些日我有事回了趟老家，找我朋友帮忙看店，兄弟你问他嘛？”

    “没什么。”谢麒开了手机，看到微信里宋肖让他待会捎杯茶给他。

    又开了把游戏，看看，大哥留他晚上一块饭店。

    “我晚上回学校，不在外边留。”谢麒婉拒了。

    “行。”大哥还有遗憾，“那等你有空再找个时间。”

    谢麒了店门，停来：“以后…如果他来买烟，尽量别卖他。”

    大哥反应半天才反应过来这个“他”指代的是谁。

    “为啥？”不生意总得有个理由。

    “他是我弟。”谢麒没瞒着，“我不想让他碰这些。”

    “亲的？”

    “嗯。”

    大哥震惊了：“你弟来我这买烟…你招惹的？”

    “我的问题。”是他没看好他。

    大哥：“那他…学习是不是贼儿厉害？”

    谢麒：“或许。”

    大哥刚要气，就听见他又说了句：“也就年级第一。”

    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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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期中考试过后又迎来了学校老师单独组织的英语测验，时间定在午三半到五半，所以比平时提前十分钟放学。

    “我发现他最近经常过来。”

    “人家又不是来找你的，你激动什么？”

    “就说说而已，还不行了。”

    女生撇撇嘴，走到后排喊徐清羽：“那谁在门等你。”

    徐清羽放手中的东西，从后门绕去。

    “我在这呢。”她声提醒。

    谢麒收回视线，朝她走了过去。

    他说：“刚才没看见你。”

    徐清羽说：“换位置了，我们班有个同学睛不好，我主动申请调到了后座。”

    “饿吗，要不然先去吃饭？”谢麒和她并排走楼梯。

    “不饿，还是等再去吧。”徐清羽说。

    谢麒说好。

    他们在公站遇见了宋肖。

    “…谢，哥？”

    宋肖刚要打招呼的手突然僵地卡在半空，他维持要笑不笑的样，冲谢麒挤眉。

    你领一姑娘，孤男寡女的，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