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我都知。”谢麒轻叹一声，他承认，他应负七分责任，“但是你曲解了我的意思。你这样一声不吭地跑过来，很让人担心。”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少年的嘴角上扬，底笑意浮。

    “哥，你担心我。”

    停顿很久，他只叫他别闹。

    “那你为什么要说那句话？”

    谢麒回忆起自己说了什么，瞬间哑然。

    他像偷吃到腥一般，试探地牵住他：“这算不算被我说中了？”

    真的，快要一步步被他得…束手无策。

    谢麒拨开他的手，转往回走：“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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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炉再造”近半个月后，宋肖终于得见天日，恨不得放几挂鞭让全世界都听到。但他很倒霉，回校没多久，迎来了第二次月考，要放以往他必然没什么可在乎的，但这次不同，他家里给他定了名次目标，如果他达不到，那他的零钱将会面临被缩减一半的风险。

    他开始慌了，一回迈书店买了两本五三，前后换了好几回，不是买错版本就是买错年级，终于等要开始题了，盯着上面的几行字大瞪小。他几科只有英语能看，还是选择题太多好蒙的缘故，抓耳挠腮了好一阵，想找谢麒教他，结果还三天两见不到人影，最后百般无奈，只好忍着屈辱向方理想求助。

    方理想乐不可支：“哈哈哈哈，你说什么，你让我教你题啊？”

    宋肖作势要把五三夺回来：“不教拉倒，班里这么多人，我又不缺人问。”

    “哎别。”方理想拦住他，“我没说不教，就是惊讶，不过话先说好了，到时候你万一要退步可不是我的责任。”

    宋肖说：“我这么大就没当过恩将仇报的人，教在你，学不学得会在我。”

    方理想：“成！”

    她把五三平摊开，问他哪页。

    随着她的凑近，一甜腻的香味扑面而来。

    闻得心里怪难受。

    宋肖摸了摸有些发的耳尖，伸一手指推推她：“你香了？”

    方理想低嗅了嗅衣服：“没啊，可能是洗膏的味，我早上洗了。”

    “…哦。”他翻到第二页，指了选择题，“这个。”往一划，指最后一个，“到这个，全都不会。”

    方理想：“……”

    达到如此境界，十有八九就是智商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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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礼拜后的一天早晨，谢麒接到一通电话，当时谢女士刚好饭等他们楼，谢麒走到玄关穿鞋，说声不吃了，推门而。

    谢女士莫名其妙，回看到谢磷就开始抱怨：“你哥也真是的，早晨不吃饭对不好，也不知急急忙忙地跑哪去了。”

    谢磷还盯着门的方向：“我哥应该有什么急事，等我带上早餐到学校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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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话里医生说杜方明最近几天神状态很差，像是突然受了什么刺激，严重的时候企图自杀，稳定住病人的绪后，医院现在每天都要派人值守病房。

    从小区外拦了辆车，谢麒直接去了卫生院。

    病房里，杜方明蜷缩在角落，她越发瘦削，很尖，披散发，像个索命的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