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前倒了杯温，一饮而尽：“不知。”

    “不吃饭了？”

    “吃过了。”

    “在外面吃不早说，白这么多…”

    “忘了。”

    谢女士絮絮叨叨：“算了，剩的待会都放冰箱。”她见谢麒要上楼，“才刚八，不在面多待一会了？”

    “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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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校有场室篮球赛。

    很一段日之前就来了通知，当谢麒向宋肖询问这件事的时候，他第一反应是掏掏耳朵，不敢置信。

    于是又问一遍：“真要参加？不是这个报了就不能修改了，你想好了。”

    谢麒捞过一碳素笔签字：“想好了。”

    宋肖问他：“怎么突然想起来参加球赛了？”

    他说：“最近无聊。”

    宋肖笑了：“无聊也行，咱们学校已经连续两年输给一中了，俗话说事不过三，不能让他们骑到咱们上。”

    他一直低在写卷，也不知听没听。

    宋肖的确兴的，等到放学，他参加比赛这件事宣扬得整个年级都快人尽皆知。

    谢麒球打得好，倒没刻意过，偶尔课间或者育课玩几/把，一个带有夸张中二质的“球神”就私传开了。

    只不过他不是育队的，但宋肖在育队有两个玩得好的哥们，所以一帮人经常会在一块打球，彼此都还熟悉。

    比赛在即，连续一周多他们都在馆里练到七八，有时晚一，到九多，场馆不锁门，保安也都来好几回。起初宋肖还拉着谢麒对打，到后来他越打越疯，像玩命似的，一场来宋肖连球都没摸到几回，再也绷不住了：“谢哥，不带你这样的，咱又没来真的，你好歹让我碰碰球吧？”

    他一跃，把球扔篮筐，不停地着气，走到一边拧开瓶，往猛一：“累，不玩了。”

    宋肖乐了，问他：“你还知累啊？”

    他扯了块卫生纸汗，半天没吭声。宋肖往过看到他坐在地上，也扔了，跟着坐过去：“哎，失恋了？”

    谢麒把偏向一边，反问：“失什么恋？”

    宋肖说：“不失恋你这副样是要给谁看的？”

    他说，不喜看就离远。

    宋肖骂他无，嗲着嗓说难你的心是冰块的？

    他嫌恶地皱眉，起到更衣室换衣服。

    宋肖跟过去，门没关严，他看到谢麒刚掀起一个角的上衣，这次他看清楚了，在他侧腰的地方，有片掌大小的纹。几天前他偶然一次瞥到，当时还没有这么大，他一度以为自己看走了。

    像…一朵的形状，又很像写了什么字。

    他一推门，对方就有所察觉地把衣服快速穿好，转向他看过来：“不会敲门？”

    从表能看，似乎真有些恼。

    宋肖尴尬地抓了发：“那什么，我没想到你要过来换衣服。”

    神旋即恢复如常，他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抱歉，我刚刚不是有意的。”

    宋肖哎了声，大方地句没事：“今晚上队里有人请客，叫咱俩过去喝酒。”

    “我就不……”他开打算拒绝。

    “快走，他们人都来了，这会正在外边等咱俩呢，不好推辞。”宋肖不容分说地拉他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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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九四十，烧烤店人正闹。

    里屋一共摆了六张桌，公共的，不隔间。

    几个男生喝多了，勉能走路的程度。

    一门，宋肖就躺了，旁边的男生也被他拽得往后趔趄。

    “妈的宋肖，你小有毒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