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我还要谢你吗？”一碗断散，赵嘉禾够狠。

    “去帮芜儿，不计一切代价达成她所图之事。”

    “什么样的忠心？”

    越秋白一怔。这第三鞭竟然被赵嘉禾打空了，看来她手留了。

    越秋白倒一气，咬住，自己清醒。

    鞭割裂了衣料，留可见骨的伤痕，鲜血濡了衣料。

    “扬州刺史，你想当吗？”赵嘉禾悠悠问。扬州刺史掌整个扬州事务，此前由他们的父亲兼任。

    “穿草的解药。”

    “越秋白，我可提醒你，我并非弱不禁风的闺阁女，这条鞭死过不少人。你最好想清楚。”

    “两碗毒药，一碗断药，既然断散是假的，那牵机毒多半也真不了。”

    “啪——”鞭落于越秋白一步之遥，在地面打一浅痕。

    赵嘉禾朱微抿：“你比我想得要聪明。”

    “好！”赵嘉禾也不再多费，扬起手，用上了十成的力，将越秋白翻在地。

    “好。”芜儿所图，亦是他所图。

    “越秋白，你有骨气。我成全你。”赵嘉禾挥鞭。

    赵嘉禾冷哼一声，又落一鞭。

    “来吧。”越秋白决绝。只要能换来云芜绿的去向，别说三鞭，就是三十鞭他也受得。

    “好。”他踉跄起，被赵嘉禾丢来的一颗丹药砸了个正着。

    “你可以去燕楚前线寻着她。”

    “来！”越秋白不假思索地回。只要他还有一气，他就不会放弃。

    越秋白转过首，眸光幽冷：“赵嘉禾，并非人人都荣华富贵，尤其是这建安城中犹如镜月般的迷人富贵。”

    “啪——”

    “你已经受了两鞭，如今现在放弃，我会以功名富贵补偿你。”

    又是一血痕生于后背。

    越秋白的手指曲起，指甲抠青石板中。

    “这……是橘糖？”越秋白皱眉。

    “少废话，打完第三鞭，告诉我云芜绿落！”越秋白斥。

    赵嘉禾耸肩：“我送你的三碗药，只有一碗是真的。猜猜看是那碗？”

    他咬牙直起，仿若苍松翠柏，绝不曲折骨。

    她收起鞭，睨视：“这是第三鞭。”

    “千里送舆图，只能证明你对父亲忠诚。你今日之举，足见你品，但这还不够。你既然想去找云芜绿，我可以遣人送你一程。你中的断散也并非无解，但我要你以忠心来回报我。”

    越秋白嘴中，丹药在尖化开，是橘的清香。

    手撑于地面，他挣扎地起。

皆不敢上前。

    “还来吗？”赵嘉禾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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