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久违的狂飙让虞闻全的孔都到激。

    那天夜里他又梦见了温想。

    向洋和谭勋说他得了冠军要送他一份大礼。他们抬来一个一米多的礼盒放到他房间。

    虞闻关上门，小心地开香槟的丝带，盒盖掀开，他看见温想蹲在里面。

    她光着白的脚丫，上穿着一条镂空的丝睡裙。看到他的瞬间女孩的里都溢光，她一把搂住他的腰，乌黑的脑袋埋在他，酥的声音将他一颗心都化了……

    她说：“虞闻，今天我是奖品，你想用什么姿势都可以……”

    ……

    虞闻醒来后狠狠掐了掐眉心。

    什么姿势……

    他支起，右手握住中间的那。

    晚上她披过的衣服放在床，现在还有香甜的味钻他鼻腔。

    他闭上，结耸动得厉害，沙哑的息在封闭的空间里织了一网，将他牢牢捆住。

    他猛哼一声，了满满一手。

    后半夜躺在床上，虞闻怎么都睡不着。

    大脑忽然变得很空。他小臂横着垫在脑后，神僵地看向柜上码得齐整的奖杯。在月光的镌刻，这些单调又枯燥的金变成了一座座记录荣誉的丰碑。

    冠军在虞闻前二十六年的生涯中如家常便饭一般。

    第一次站上领奖台，第一次代表车队冲省赛，第一次拿全国锦标赛个人赛冠军……每一个第一次都让他印象刻。

    而这之后，大大小小的奖项接踵而至，心理阈值被不断，确定的结果如中之一般，却很难再让他像十八岁时那样兴奋了。

    但他还是需要赛车，需要冠军，需要赢。

    这一遍遍的、重复的自我价值的肯定，让他觉得他不是被丢弃的易拉罐，被空了灵魂、着瘪的躯，从一个家踢到另一个家。让他不至于在午夜梦回时回想起令人心碎的往事，不再被童年的噩梦缠。

    过去这些年他梦见最多的场景是他放学回到家，看见虞琴倒在血泊里。她穿着一袭纯白的婚纱，薄透的白纱被血染成了刺目的红。她躺在那里一动不动，鲜血淌过地板爬上虞闻的球鞋。她左腕上狰狞的血痕拧成了勒在他脖上的缰绳，绳索还在一收，它勒得虞闻心脏绞痛、难以呼。他拨通120的号码，苍白的嘴在冬夜里冻得发抖，“医生您好，我妈妈自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