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以自洁净俗世，我的祖父便是先天灵。”

    季祯听着不由睁大睛，“这么厉害，洁净俗世是指有灵的人能力超群吗？”他忍不住得意起来，“也许我真的是先天灵吧。”

    江熠注视着季祯的目光：“以灵洁净俗世，意味着以正，湮灭血之躯而释放灵气，消弭世间邪恶。”

    季祯忽然觉得这帽他不上。

    “……”季祯立刻改，“想来我还到不了那样的境界，我应该只是心比较定。”

    车里面安静了一会儿，季祯心砰砰，他忍不住又和江熠打听，“那你的祖父现在修为练到什么地步了啊？”

    他实在是很不清楚门里面的事，对江熠祖父都一知半解的。

    江熠波澜不惊地说：“我祖父十六年前为人界与界设定结界，已经献。”

    十六年前？季祯掐指一算，觉得这个时间太过，因此小心翼翼地问江熠，“江重光，这世上转世投胎的事多不多？”

    江熠祖父是先天灵，以殉死了，不久后他就生来了，现在约莫也有灵的征兆，季祯有起疙瘩，看向江熠的目光一变成了，爷爷的好大孙。

    恶……季祯自己都抖了抖。

    他脸上太藏不住心里的事，江熠都不由失笑，“你在想些什么？我爷爷为了法神魂俱灭，早已无回转世。”

    这也未免太狠了些，季祯听得瞠目。

    江熠却说：“先天灵本就是集天地灵气所育，为天地万所亡，拯救生灵本是正，以渡也是宿命。”

    季祯松了一大气，默默安了自己两句，又嘀咕着说：“我肯定不是先天灵，我一也不想为天地万而亡。”

    江熠的目光没有指责，面上的表更像是聆听。

    季祯因此想了想又往说，“这世上好人多坏人也多，各有宿命，和鬼也有好有坏，好的受奖，坏的受罚，都自有常，我才不用自己死去渡化万的事儿，万有多少值得我渡化呢？我开心自在才最是要。”

    季祯这话漏太多，又不合江熠所学的法，明明可算自私之言，可江熠却又忍不住觉得这样自在随才是季祯。

    季祯说完又想，这会儿说这样的话是不是太早，江熠会不会想听的是什么我愿意为法献之类的话？想到这里，季祯难免有后悔。

    他问江熠：“你是不是我觉得我说的不对？”

    江熠摇，“你只是普通人，无错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