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祯低：“什么？”

    “有些族得和人也差不多的。”梦大顺说，“得奇形怪状是因为久被气浸染而无法化解，你看我得不就颇为可？”

    所以说到底就是底层族得奇怪些罢了。如果从这个角度来说，季祯也不觉得族与人族差别有太大。

    “你若是只有一个，”季祯低看梦大顺，“可能的确算还可以，可？大可不必践踏可一词。”

    梦大顺心碎，自辩驳，“两个难不独特吗？独特难不是可的一？怎么能因为我多一个脑袋就歧视我。”

    “多一个脑袋有什么用，有本事多一个心，我看你笨死了。”季祯说，啪啪拍了两玉瓶。

    他和梦大顺叽歪一会儿，把梦大顺说得气哼哼又哑无言，自闭地转了个不说话了。

    季祯想到怀讯他们离开前的恼怒样，又问江熠，“他们回去会不会颠倒黑白编排我们？”

    “会。”江熠回答得没有半迟疑。他了解怀讯也了解南华峰，从前都会没事找事，今天这事儿对方绝对会想办法大文章。

    西陆连忙在旁边说：“若是有什么事，我可以作证的。”

    “没关系，我才不怕他们说什么，”季祯满脸早有防备，“能说什么，更不好听的我早都听过，况且见到不对错就要杀了，这就是对的了？”到时候兵来将挡来土掩，怀讯会搞事，他就不会了？

    西陆无言，似乎是不知怎么回答。

    自从结界设立以来，人对立严重，虽然还不至于真的到见就杀的地步，但不问青红皂白杀了也没有人会怪罪。

    江熠也没有说话。

    方才西陆开窗往外看的时候留一小条窗没关好，有些微凉风透过那里来。

    西陆从窗里又往外看了一，睛一亮对车外的车夫：“麻烦前面停一。”

    他说着转回来和季祯说：“季公，我师父已经在等我了，我可以车了。”

    “我不久后也要回宜城，不如到时候你和你师父也跟着我们的车队一块儿回去好了。”随着车慢来，季祯也跟着站了起来。

    “那我得问问我师父。”西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