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蛇毒，抱她上的时候，就闻过这个味还有德昭的汗巾，那时候绑在永嘉右脚踝上，阻止有残毒血窜的汗巾，永嘉一直保留着。那上面也有德昭的味。从前在唐国皇中，永嘉经常把那汗巾拿来闻一闻自从得知肖日新其实是大宋二皇赵德昭，并且已有一妻一妾之后，永嘉就不许自己再那么了。然而，她依然习惯把那条汗巾压在自己的枕底，并未改放到别的地方去。此时此刻，这曾经令永嘉魂牵梦系的气味笼罩着她，令她无法抗拒。她任由德昭的双臂缠住她，也任由自己的贴住他的，没有丝毫挣动。德昭改成只用一隻手臂搂着永嘉，另一手先轻抚她的发，又托住她发遮掩的后颈位，使她的往后仰。然后，德昭就俯脸来吻永嘉。这是永嘉的初吻，但她竟然不觉得生疏，只觉得德昭的温柔贴，使得她沉醉得不知不觉闭上了双。甚至，她的女本能使她自然而然予以回应。她的回吻更激发了德昭的。德昭一边继续吻她，一边把她的转成侧面，再伸一隻手往她穿着裙的双后面一捞，就把她腾空横抱了起来。这个突来的动作震动了永嘉，使得她如梦初醒，睁开睛，撤开嘴，惊问：“你要什么？”“我要你！”德昭烈答：“我现在就要你！”说着，他就抱着永嘉往厅堂后面走。“不！你不能这样！你放我来！”永嘉立刻抗议，同时挣扎着要地。永嘉怎么挣也挣不开。德昭一手扣住她的腰侧，另一手从往上箍住她的大近膝盖位，把她牢牢卡住了。“我不放！”德昭定说：“我再也不会放开你！再也不会让别的男人接近你！”他不永嘉怎么以双手推他，双脚踢，就只顾迈开大步，穿过珠帘，走向厅堂后面走廊一侧的卧室。他一脚踢开了那卧室虚掩的房门，就走去，直接走到了床前，把永嘉放到床上，又扑上去压住了永嘉，令她动弹不得。永嘉被压在德昭底，倏忽想起了十馀年前，正在发育期的自己窥见皇兄压在周薇上！往事如烟，剎时之间，她一阵心酸，潸然泪德昭正要动手解开永嘉的衣衫，但听到了她的泣，看到了她的泪，就住了手，满怀抑鬱，闷声问：“你为什么哭？方才你肯让我抱、让我亲，而且也亲吻我。你分明是喜我的，为什么不肯我的女人？”“正月十六那晚，我就告诉了你为什么。”永嘉哽咽着回答。“三个月过去了，你的想法还是没有改变？”德昭满怀苦恼问：“你要我怎么办？是不是要我把正妃、侧妃都休了，你才肯跟我圆房？”“不！当然不是！”永嘉立即猛摇，否决：“她们给你生了好几个孩，你怎能那么无？”“那你到底想怎么样？”德昭急切问：“你知不知，你把我折磨得有多惨？究竟要怎样，你才会愿意把自己给我？”“我———”永嘉一时语，想了一，才着泪，委婉说：“德昭哥，其实，早在初识你那一天，我的心就已经给了你了。至于我的人，如果你真的非要不可，你就拿去吧！只是，如果你给我选择，我真的不想跟你的妻妾争风吃醋，宁愿以另一方式来你的女人。我不给你的，也不会给别的男人。你若不放心，不如乾脆让我去找一所尼姑庵，带发修行，那就不会再有别的男人来找我了。”“你这是什么话？你这样说，是把我当成了什么样的男人？”德昭怫然翻起来，坐到床沿，恨声喊：“假如我完全不顾你的想法，只想满足一己之，我何必要在金陵围城的时候赶去救你？又何必要在曹彬面前为你说？我说过，父皇把你赐给我，并非我的本意。但是，你既然已经成了我的侧妃，叫我一辈不圆房，实在太难到了！若说你早就立志修佛，我还能勉成全。可我怎能让你只为了我不放心你在外面，就尼姑庵带发修行，担误你的青？那，还不如乾脆让你改嫁给别人算了！”德昭满腹怨气，猛然站起来，尽量压抑着起伏的绪，断然说：“我今天回去以后，就不会再来！除非有一天，你愿意让这间小屋成为我真正的别舘，你派人去请我来，我才会来。不然，我就完全放手，给你自由之！一个曹珝现的时候，我不会再过来拦着！你好好想想吧！我走了！”他话一说完，就拂袖而去。永嘉坐在床上，目送德昭的背影，更多泪涌上了双眸。她抱起了枕，也握起了藏在枕那条德昭的汗巾，哀哀痛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