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司明沉问那个他最在意的问题，他甚至不受控制地想起那份离婚协议。

    协议里表明，温稚什么都不要，只想跟他离婚。

    温稚哑然一笑：“怎么可能？我怎么会不喜你呢。”

    脑海里突然浮现那份藏在行李箱中的离婚协议。

    他想着，想必任何人被通知离婚，也会觉得对方不自己了吧。

    温稚连忙上前，打量着司明沉隐忍着的痛，捧起他的脸：“没有不喜你，我最喜你了。”

    脸颊上的柔，像羽，轻轻撩拨着司明沉的心神。

    他看着温稚：“后面的事，你还记得多少。”

    温稚愧疚地垂着睛，开始在脑袋里疯狂回忆。

    他目前的记忆，只能想起他要跟司明沉告白，但是哪个月，哪天，他并不记得。

    为什么与司明沉初遇那天能记得那么清楚，他也说不上来。

    “我就记得，我们之间的相，很快乐也很幸福，就像侣一样，格外登对。”

    温稚说着开始掉金豆，撇撇嘴，非常后悔向司明沉提离婚。

    虽然这件事，怪的是27岁的温稚，不怪他，但他也很难过。

    他想跟司明沉挑明离婚协议这件事，但又怕司明沉不原谅他，直接加剧了两人的离婚。

    如果最后他的婚姻保卫战没有成功，那么他打算死不承认，假装不知这件事。

    反正是27岁的他签的，又不是现在的他。

    瞧着温稚越哭越凶，司明沉纸巾递给他：“别哭了。”

    温稚地更厉害，委屈：“都这样了，你还不帮我泪。”

    司明沉无奈笑着，替他将泪。

    温稚腆着大脸，自言自语：“你说，我为什么保养得这么？跟十七岁没什么区别。”

    司明沉动作很轻，生怕疼温稚一般。

    “每天睡觉前，都要瓶瓶罐罐涂一小时，比女明星还仔细，能不么。”

    不知为什么，听司明沉说“”这个词，温稚非常想笑。

    他借机扑司明沉的怀里，小声撒：“那你可以给我讲讲，我们恋的事吗？”

    这个问题，将司明沉问倒。他的语气稍显落寞：“我们没谈过恋。”

    温稚蹭地抬起：“先婚后？好刺激，我喜！”

    听到“”这个词，司明沉心底泛着些许苦涩。

    这段婚姻中，他们真的相过吗？

    司明沉的绪，又可见的低落来，这让温稚措手不及。

    难不成他又问了什么不该问的问题惹司明沉不兴了？

    还是说，司明沉不觉得他们是先婚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