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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本来就是通过银碗里的折纸鹤的视野，再通过铜镜反银碗中面上的画面，才看到到纸鹤双观察到的东西。有了这三重保险，方才尧山圣母虽然也顺着纸鹤查过来了，但在银碗那一关就被挡住，连铜镜这一关都没碰上，自然也不可能发现背后是李俪君在窥探。

    透过第二隻纸鹤的睛，她清楚地看到，第一隻纸鹤确实没有被损坏，连上的符文都没，除了鹤位置稍稍有歪，似乎被什么人过，一边翅膀上沾了些灰，大约是卡在树枝间时的，整隻鹤跟它刚发时的模样没有太大区别。

    李俪君盯着银碗，确定里的再也没有动静了，方才收回法力，将铜镜倒扣到桌面上，重新往银碗中滴了几滴仙，然后就把东西放在那儿，暂时不了。

    她叫二红送了晚餐过来，不不慢地用了。饭后把人打发走，她又得以独，这才重新立起铜镜，又把银碗摆在镜前。

    她到附近那几名单上的墓地候选瞧了一，分别挑了几个不大不小的病，全都否决了，转返回了奉先县城。

    这一带还是有不少山脉的嘛，她脆一座一座看过去好了。她就不信，自己会每次都这么倒霉，恰好遇上有主的灵山。

    视野重新恢復，纸鹤似乎并未有所损坏，就卡在树枝间。她小心纵着纸鹤飞离树冠，重新升空观察目前所地，才知它还在尧山上，就在圣母庙前的小路边。

    再往东北方向去，那是未来好几座皇陵的地。考虑到这几座皇陵的命运都不大妙，李俪君也不想跟它们挨得太近了，隻好将目光转向西北方向。

    李俪君摸了摸鼻，觉得自己的良心有些痛。对于一位如此温和的善神，她的态度是不是过于失礼了?

    这一带除了尧山，也没别的灵山仙峰可去了。她不可能跟那位圣母娘娘争地盘的，还是不要将陈氏葬在附近了吧?况且，圣母庙香火如此旺，附近也算不得什么清静适合修炼的地界。

形成细微的鱼鳞波纹，铜镜表面微微发光。不一会儿，银碗平静了来，铜镜继续发光。银碗中的不知几时已经消失了大半。

    李俪君想了想，便把纸鹤挪到远一些的地方，视野里看不到圣母庙的灯光了，才让它停靠在一块山石旁，然后纵另一隻纸鹤，往前一隻纸鹤的位置飞过来。

    李俪君迅速把铜镜、银碗都收了起来，也不再放别的纸鹤，就这么安安静静、老老实实地睡了一晚上。第二天起来，她还主动提要上山去拜一拜圣母娘娘，好为亡母与家里其他人祈福，十足一个正常来烧香祈福的小姑娘。

    李俪君心里清楚，方才她必定是看见正主儿了，兴许就是“尧山圣母”，对方不乐意让她看到山的况，才手把纸鹤弹走的。不过，这位圣母的脾气好，居然只是弹走了纸鹤就算了，既没有损坏纸鹤，也没有追查到底，更没有打人什么的……

    她足了礼数，带着人到山上圣母庙中上香，耐心听了庙祝介绍的圣母事迹，香油钱也给得很足。直到她坐着车，一行人离开尧山的地界，圣母娘娘都没有任何动静。李俪君便知，这一关，自己算是过了。

    虽然心里觉得过意不去，李俪君还是没打算暴自己。她纵着两隻纸鹤飞到西边山崖，找了个隙往里一躲，再把法力撤回来，这事儿就算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