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俪君对此倒无所谓，只是有些好奇:“你师傅在炼什么丹?今天就是集市开市的日了，他居然炼到现在还没结束?”

    赶了一夜的路，她在天亮前抵达咸城外，就在渭旁慢慢调息，赶在太升起时，修炼了一波，还有闲心脱了罩，在码附近的早市上买了个胡饼早。

    在太升，气温骤升之前，她敲响了栖游观的门。

    观明一个激灵，忙:“没……没有不对。只是……晚辈觉着李师叔给的灵石……似乎比我们寻常用的品质要得多了！”

    观明殷勤地送上茶，又来两碟素心，都致的。他请李俪君稍坐，自家师傅还在炼丹，不知几时才能结束，他不敢打扰，只能失礼了。

    玄应人还没现，观明隻得又了两瓶丹药过来，请李俪君“品鉴”:“这是我师傅新炼的一新丹，李师叔瞧瞧如何?”

    观明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赶把那几块灵石小心收好，便回房去取自己珍藏的灵石了。

别了边的侍女们，趁着夜了嵯峨山别业，前往咸赴约。

    少年士观明将她迎了观中，熟门熟路地邀请她去东厢房吃茶。这回吃的当然不是雪芽信那样的灵茶了。那是玄应人的收藏，观明还不敢擅动。不过他送上来的也是凡间的好茶，上等的蒙茶，从几年前开始就是贡品了，也不知玄应人是从哪里来的。

    李俪君将丹药收好，抬看见观明拿着自己刚才给的灵石翻来覆去地看，便好奇地问:“你这是怎么了?那灵石有什么不对吗?”

    李俪君多闻了几，已经闻了几材料和大概的比，问得观明这丹药是可以卖的，便用灵石买了一瓶来。她打算回去后好好研究一玄应人的新丹，兴许还能学到一方，再调整一材料与比，改一手法，一款比这新丹更好的丹药来。她也不是要往外卖，只是想给自己门的几个新弟福利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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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俪君挑了挑眉:“灵石还有不同的?你平时用的是什么样的灵石?拿来给我瞧瞧?”

    他是不是真的不知，李俪君也懒得，挥挥手把人放了，自己开始打量这间东厢房。书架上的经之类的还在，她翻了翻，发现新的，都是时民间能找到的经书，没什么稀奇。想来玄应人也不会将珍贵的经书随手搁在这待客的地方。

    李俪君瞧了，这是一补充灵力的丹药，闻着丹香，品质很一般，炼製手法也糙，不过似乎材料跟传统方有些不同， 成本更低一些，也比较容易采集。

    玄应人的丹大概炼得不是很顺利，他一直没现，观明也不敢去找他。小小的栖游观里一片寂静，只有观明来来回回地走动。李俪君隻装作不知正殿后还别有坤，找观明问了两次“你师傅是不是门去了”，观明为了安抚住她，隻得给她些能打发时间的东西来。

    刚开始只是几本游记，不过不是市面上能买到的那些寻常卷轴，而是真仙观自家弟据亲经历写的，供后辈弟门游历时参考。李俪君觉得还有意思，给自己补充了不少玄唐小世界的常识。但几本游记容有限，到中午时也都看完了。

    观明有些拘谨地说:“是十分要的丹药，其他的师傅没提，晚辈也不敢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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