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扬给孟婉秀看，“怎么不咬得再狠？还敢讲不喜我。”

    傅羡书扬扬眉，诱着问她：“讲清楚，我是谁的？”

    他还真小瞧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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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孟婉秀咬这一，傅羡书不太生气，反而愉悦地眯了睛，慢悠悠：“哦，这时不嫌我脏，不想别的男人了？”

    他皱眉，“没人讲你是随便的女人。”

    傅羡书吻里带着轻嘲与自得，令孟婉秀咬了，她脑愈发不清醒，一把抹掉泪，竟朝傅羡书扑了过去。

    傅羡书仿佛知她心里那块柔的地方，时不时就来握一握，握得她心酸又心疼。

    孟婉秀抬起，就搁在他的膛上，脸颊烧着两酡红云，醉态尽显。没多久，她蹭着上去，抬亲了一傅羡书上的咬痕。

    “不喜你，难娶你来专门碍手碍脚的么？讲你蠢，还真是蠢得不打折扣。”

    傅羡书摸着，些许血气沾在指腹上，果然破了。

    孟婉秀望着他，咬起嘴。

    傅羡书半眨了眨睛，有些忍俊不禁，失声一笑。她说这醉话，任再的脾气也要化的。

    傅羡书没防着她，背栽在沙发上，孟婉秀低，这咬在他的。

    孟婉秀委屈地说：“你不讲，可就是那样对我的。我知你娶我，是因为我答应解除婚约，让你丢了脸面，你本不喜我……”

    “哪个舍得骂你的呀？”孟婉秀用哭腔，小声说，“你是我的男人，你是我的……可你那么坏，我又有什么办法？”

    “你疼吧？”

    “不然你也试试。”傅羡书审视她，似乎正瞧着从哪里合适，“没人敢咬我，你是第一个。”

    不再隔着东西，痛楚便明锐起来，傅羡书低嘶了一声，想扯开她也没狠手，却是孟婉秀很快松了牙。

    “杀人的话都敢说了，就这么讨厌我？”傅羡书任她掐着，闲适地微笑，“好呀，死在你手上，比死在别人手上要好太多。”

    “什么时候真欺负过你？”傅羡书一隻手握住她细细的腕，又顺着她凉的白手臂，摸到她的脸，还有她哭得惨兮兮的睛，“只有同你待在一起，我才睡得安稳，哪日你也要杀我，想必我是真该死了，那也没办法。”

    孟婉秀一念及他盛气凌人的模样，咬了咬牙，双手摸上他的脖颈，：“想，还不了主，要先把你杀掉。”

    可唯有孟婉秀是个例外。

    （没！有！写！完！对！不！起！了！）

    “我就敢。”孟婉秀脸又重新贴在他的心上，听着他平稳的心，“因为我是妻，不是随便的女人。”

    “你总是这样，开心了就哄两句，不开心就作践人，如果你真在意我，还舍得我难过么？”她坐在他上，手指死死揪着他的领带。

    他知她舍不得。

摸了摸手臂上发疼的地方。隔着衣服，自然还不至于咬血，挽起袖一看，两排小牙印得发紫。

    她前晃着晃着，晃得更，都快瞧不清他的脸了，“你对外人都客客气气的，就对我使坏，我又没有错什么……喜你也错了么，这样惩罚人……”

    “什么意思？”她糊不清地问，“我听不明白。”

    停了一阵儿，孟婉秀慢慢地挪开手，嘴里说话有些混的连音，说：“你拿准我没用，不到这样的事，只能由着你欺负。”

    他清醒地知，就不该留孟婉秀在边，因为他向来主宰不了对她的心意，如此就有了肋，就要落人把柄，等同于他的命就悬在她的指上——

    父亲的死，教傅羡书一早就尝过无能为力的苦楚，因此他执着于掌控好一切，方方面面的一切。

    动一动，他就要没有命好活。

    傅羡书叹了一气，伸手抚摸着她的背，无可奈何地低声问她：“孟四，你故意的是不是？借醉骂我，还要我没理由生气。”

    酒力摧得她昏转向，咬那么些，早先将自己咬累了。她左右不了傅羡书还不算什么，毕竟世间上本也没几个人能有这样的本事，可她甚至左右不了自己的心意，这才真正教她狼狈。

    “我的。我嫁给你，就是你的，你也要是我的才对。”

    她有些撑不住意识，缓慢地伏贴在傅羡书的前，咕哝：“恨死你了，你叫什么羡书，书里教你这样欺负人吗？你该叫混……！傅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