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礼

    「倒是你五叔公念书不错，当官也好，年纪轻轻就京了御史，可惜了，随先帝东征时被矢所伤，牺牲了。到你家老爷和启儿这一代，更不必说，你问你家老爷，他读书成什么样？」

    白老爷羞愧的低。

    「但白启却是个读书苗，年纪轻轻就考中了士，要不是时运不济，现在倒该是我们投靠他们家了，」白老太太：「你别看现在善宝年纪小，却早已显不同来，他今年才多大，已经把《论语》都背来了，问你儿，《论语》第一篇，他会背吗？」

    白二郎立即缩着脑袋不说话。

    白老太太又：「就算不算这些利益得失，单就论谊，」白老太太抓白老爷的手，落泪：「她不仅是你婶娘，也是你的姨母呀，我和她堂妹，俩人一块儿大，同一个祖父祖母，如今还活在世上的兄弟妹也就我们这几个了，你就当是也照顾照顾你母家，待她们祖孙尽心些。」

    这话哪是跟白老爷说的，分明是对着白太太说的。

    白太太连忙跪请罪，表示：「母亲放心，我和老爷以后一定好好服侍姨母和弟妹。」

    又扭斥白二郎，「二郎，以后不准再欺负你堂弟，若再叫我知你欺负他，我，我……」

    白太太咬牙，「我必打你。」

    白二郎瘪了瘪嘴，在他爹的瞪视没敢哭，觉得好疼。

    一家四把话说开，便把泪一收拾，各回各屋。

    正好去周家送赔礼的事回来了，他和白老爷禀报：「……送了一瓶专治跌打损伤的药酒，两条，两条鱼，并两包心，周家老丈很好说话，直说孩没有大碍，就是上青了一，休息一段时间就没事了。」

    白老爷就又骂了坑爹儿一顿，然后才：「她是女娃，上不留伤疤就好。」

    事就低：「应当不会的，小的看了周家小娘一，上的伤不见，但额只是青一些，没有伤。」

    白老爷就挥手让他退了。

    而在周家，以满宝为首的孩正蹲在院里围观那两条鱼，两条和两包心，所有人都忍不住嚥了一。

    大等人羡慕得不得了，「小姑就是不一样，打架都有人送送鱼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