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与星在车里被他压缩成小小的一块，黏在他的，让他搂抱，等他完全发完自己的望，她已经连续了数次。

    陈沉默然地拭她的狼藉，最后还吻了吻她颤抖的，他让她待好，自己则坐到驾驶位。

    一路上两个人都有沉闷，是陈沉先开：“他是你什么时候的同学？”

    “中。”陈与星扒着车座看他，指腹着他的眉，得他的神也舒畅了许多，她叫他，撒，“哥哥，与与好饿。”

    陈沉，她发现这并不是回家的路线，他带她去了市区，等车停好，她第一个车去搀扶他，陈沉不想依赖别人，自己缓慢向前，陈与星就抱着他的腰，尽力分散他的不适。

    “想吃什么？”

    “吃什么…”陈与星看着商场的告示牌，她指了指，“想吃火锅。”

    陈沉陪她上了电梯，这里人很多，为了面，他并没有拿拐杖，他的手搭在她的肩，然后收，手腕半挂在她肩膀上，她整个人都依偎在他怀里。

    陈与星抬盯着他，忍不住踮脚去吻他的结，被陈沉製止了，他着她的脸颊，皱眉：“乖，在外面。”

    陈与星很乖的，她依靠着自己的哥哥，没有别的小动作，等到了楼上餐厅就脱外，穿着吊带等菜品上桌，陈沉看她的肩，陈与星察觉他的视线，指了指自己锁骨上的玫瑰，“好看吧，贴的还不疼。”

    “嗯。”他已经没有多兴致，对这个世界上的一切事都是。

    陈与星放手，咬咬嘴，问他：“哥，你是不是没有纹的？”

    “嗯。”他当兵，怎么可能有纹。

    陈沉抬，看到她的目光，在汤锅的气中蒸腾的澄澈恋和依恋掺杂，她直勾勾地盯着他，他便问：“想纹么？”

    陈与星握住他的手，跟他：“我想和你一起。”

    如果他们两个能结婚，或许现在已经拥有两份结婚证。

    小女孩儿恋总是想要永远。

    陈沉不知能不能给她永远，他只知她后悔了，他就要给她留路来，让她不至于一条闯到黑。

    于是他：“很疼的，洗也疼。”

    “我才不洗！”她突然提音量，隔桌都不禁侧目。

    陈与星低，小声：“我不会的，我要永远和哥哥在一起，永远。”

    陈沉轻笑，他说，他知了，吃完饭就去。

    陈与星的睛亮了起来，“那纹什么呀，我们的名字？英文？还是图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