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醒的懵懂，语调听起来像是很清冷。

    「没完了？」

    「不能完。」

    厉固执的说，昨晚虽然烧的迷糊，但是说过的话他还不至于记不得。

    哪怕是赖，他也得把她赖在边。

    昨晚她不是自愿的、

    如果他任由她决定，那她一定会赶他走，一定再也不要他见她，甚至连前几日那「和平相」的状态都没有了。

    不行。

    他要的不是这个结果。

    「你是不是想要把勒死？」

    叶清秋又冷声开，成功让厉鬆开了她。

    叶清秋从床上坐了起来，盘着，看着厉。

    不论现在是什么况，儘在叶清秋面前，厉也不愿被人俯视的滋味。

    他随后也坐起，靠坐在床。

    转间看到旁边柜上放着的盆和扔在里面的巾。

    他静默了两秒，发现似乎比前几日轻鬆了很多。

    角扯了扯，眸底涌笑意，他转看她。

    叶清秋眯了眯眸。

    「我是担心你死在我床上。」

    话说，她自己却皱起了眉。

    厉伸手拉住她的手腕儿，声音里带着淡淡的笑意，「你以后得天天担心。」

    他话中带着隐晦的寓意，叶清秋自然听得来，使力回自己的手，却没成功。

    「厉。」

    「我昨晚已经说过了，清秋，你不要再说要我放过你的话，我也不可能再放开你。你打我也好骂我也罢，我会对你好，没人会比我对你更好，你不要想着离开我……」

    他说着，伸手将她整个人抱到了怀里，扣住她的脑袋将她压抵住额。

    「就在我边，嗯？只要不离开我，其他所有的事，我都依你。」

    「如果我不……」

    「你得负责任，叶清秋，当年是你招惹我的，是你非要我你。你说我，我们就要在一起，你说不，就不要在一起，这不公平。」

    这是他昨晚说过的话。

    看来昨晚他是清醒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