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你，什么都可以

    「老师，谢谢你。」天空上的车里，雪丽突然蜷缩克拉斯的怀里，看似平静的面容，克拉斯不难发现她隐藏的不那么好的恐惧。

    「怎么了？」克拉斯有些意外，却还是抬手把她圈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脊背，就像哄着婴儿睡觉得母亲一样。

    虽然雪丽看似能勾人的态，可是克拉斯知，这只是她表达诚意和诚服的一方式，是在无法选择的环境谋求生存寻求相对好的境遇的挣扎。如果她有选择的权利，她是不愿意这易的。不然以她的容貌，一个际毫无难度，对于她这样生社会底层的女孩来说，贞洁从来不是太需要考虑的东西。就算是担心际的实际地位，在有了法学院学生这一表现了潜力和背景，只要她愿意显真容，有大量的贵族愿意供养她，有一个丽的法师妇，绝对是值得炫耀的资本，为此他们不会介意费超曾经的雪丽想像的金钱和资源，她完全可以借此过上奢侈的生活，而不用辛苦地用勤工俭学换取稀少的薪维持学费和生活。

    可是她没有，从来没有，直到尤利西斯撕碎了她的面和衣服，让她的生活天翻地覆。

    这明面上的妥协和心的不愿和在一起，构成了雪丽有些矛盾的举止。哪怕她在床上为了投尤利西斯所好堪称放浪，主动迎合他的让人不堪的喜好，可她在学习的时候总是保持师生应该有的距离，这是她潜意识里，想要给自己「正常师生关係」的环境和假像的举动，也因此，雪丽也不会在克拉斯表现或者暗示望之前不能现于人前的举动和暗示。

    「谢谢老师，没有让我陷她们的境地。」雪丽的笑容异常柔弱。「她们」指的是在密室里发现的那些赤少女，她们大分是落霞城里的农，另外一分是购买来的隶，无力反抗城主的命令，只能被囚禁在那个可怕的密里，作为城主和城主家族的男丁发洩望和残的工。

    雪丽甚至能够猜测她们的未来，为了不让自己的残暴，她们要是没有在那个密室被折磨死的话，最好的结果就是被赏赐给某个人作为玩，永不见天日，而更差的结果，自然就是在被折磨的容憔悴之后被秘密死。

    雪丽在克拉斯面前甚至比这些农更加弱势，克拉斯对她完全有生杀予夺的权利，可他不仅没有这么残忍地对她，反而给她大量的质补偿，甚至帮她治好了祖母的病，帮她报仇！这对雪丽来说，简直就是难以想像的恩赐！

    克拉斯板正的脸上似乎有笑意，他没有说话，只是温柔地拍了拍她的发。看到那荒的场景，他心中不是没有冒过也在雪丽上试试的想法，他同样知，只要自己提来雪丽就不会拒绝，可是他压了心底的想法。对于望，他有着毫无疑问的渴求，可是他心中有着比望更加重要的底线，这就是他站在世界巅峰多年，却从来没有桃新闻沾的原因。要不是尤利西斯带来了雪丽这个意外，这样禁的生活他还会一直过去。

    然后，他在雪丽的中，看到了自己中，自己都没有发现的紫光芒。

    雪丽明显怔住了，似乎只是迟疑了一瞬，她就像隻猫一样沿着他的爬到他的颈侧，艳的红就靠在了他的耳边，对着他的耳垂涂的气息：「老师，你想不想试试，玩一个无力反抗，任你予取予求的小农？」

    心底不堪的念被发现，哪怕是面对已经承受了他太多暗的雪丽他也一样觉得狼狈和羞耻：「你误会了，雪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