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偏偏要不依不饶。”

    她愕然一顿，竟然忘了要从他手里挣扎逃脱。

    梁父摸着脑袋，满脸的痛苦难耐，双通红爆睁，本不敢相信他刚才的亲耳所听到的一切都是！痛裂的滋味发散开来，甚至还开始现眩，颅压升的痛苦让老人佝偻着躯直不起背，连呼都变得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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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的手向来宽厚有力，狠狠地落之时，完全让梁怀月没有任何抵抗之力，白细腻的脸不仅红，甚至嘴角还渗鲜血。

    “我对不起你，也不过就是在婚姻这件事上算计了你。你一个男人，能有多大的损失？我没怀，也跟你坦白，提解决办法，也愿意净。程淮，我的姿态已经放得足够低了！”

    作为这场闹剧里唯一清醒的程淮，立反应过来，连忙扶住梁父，语气焦急：“叫救护车！梁怀月快叫救护车！”

    “够了！”梁怀月皱眉：“除了这个你还会说其他的吗？能不能不要一直把事牵扯到我哥上？既然你这么嫌弃，早离婚不行吗？我对不起你，我也放过你，以你现在的价，二婚也照样能找到个好女人。”

    程淮讥讽：“你还知你对不起我。”

    事到如今，她甚至都懒得再去跟他争吵，因为争吵不休的结果永远也不会得到改变。

    ——

    他伸手，又狠狠地刮了一掌在女人的右脸上，程淮甚至都来不及劝导。

    梁怀月红着，也倏地被男人从茫然中唤醒，哭着拿起手机拨打了120。

    他看着她，倏地冷笑：“我也跟你说过很多次，想要我放过你，你得先跟梁怀断了你们的关系。”

    程淮不会放过她，也不会放过梁家。

    程淮也瞳孔一缩，竟然没注意梁成岩什么时候到的外面，他连忙松开梁怀月的手，将她拉向后，心里成一团，有些让他措手不及，皱眉快速思索着他们之间的对话梁成岩到底听到了多少。

    和煦的日里，幽静安宁的医院廊里传来一阵沁骨的凉风，凉滋滋的，冷得她不由得埋痛哭了起来。

    手术室外，梁怀月的脸红痛裂，却浑然忘记痛苦，木然迷茫地坐在候着的椅上。

    他面容沉厉，猛地冲过去攥住她的手臂，恶狠狠地开：“放过你？！梁怀月，你知不知你们梁家的每一个窟窿每一笔债！都是我程淮用自己的血用自己钱去填！没了我！你们梁家压就撑不过年底！”

    程淮血气翻腾，双眸鸷，目光落在他如今着的这个女人上，只觉得悲哀无望：“你觉得，困住我的，是这些仇恨吗？”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总在这件事上死磕！嫌弃我，又不肯放过我！不仅如此，还算计梁氏！我们之间的纠葛，你又何必把梁家拉！我对不起你，是我一个人的事，把梁氏破产，对你来说到底有什么意义？！”

    坐在她旁的程淮低着，一言不发，伸手将妻揽怀中，无言安。说起来，这是自他们撕破脸来，第一次平静相拥。

    “程淮，我害怕……”

    “既然如此，你就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让我去跟世人里跟亲哥的畸形生！别让你程淮沾上一恶心！你一味的折腾我，折腾梁家，到来，这些仇恨困住的只会是你自己！”

    办公室的大门猛然闯来一个人，她来不及反应便被来人狠狠地扇了一掌，掌落在她的右脸，重力凶猛，瞬间就红起。

    可梁怀月沉浸在父亲知晓的震慑里，忘记痛楚和恐惧，变得麻木茫然，只呆呆地开，叫着：“爸……”

    梁父双爆裂，怒火冲天，捂着心死死地盯着自己的女儿：“你刚才说的，是不是真的？！你跟你哥？！你怎么敢？！”

    “我已经说过了无数遍好聚好散！纵使是我对不起你，我也跟你说过歉，也跟你承认错误，也愿意跟你离婚放你自由！你到底需要我退让到什么地步才放过我？！”

    梁怀月茫然地抬起，对上父亲愤怒通红的双：“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