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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里最好玩？”

    梁怀笑着亲了她的脸颊一：“实现了，女神真的没有骗我。”

    护理师等会就要过来，梁怀床收拾一餐板上的残局。

    梁怀月抓着他的衣角，在指尖轻轻搓：“为什么在那里停留这么久？”

被褥里，怕自己上的寒气让她着凉，只躺在被上，然后顺势将她抱了怀里。

    梁怀月指着台那的一块空地：“我们在这里放一棵圣诞树吧。”

    “今年，还是我们一起过圣诞节。”

    “是啊。”

    他将她搂得更了一，脸颊贴着她的秀发，声音温柔又低沉：“极光太漂亮了，一时之间有些迷恋，所以我把挪威所有能看到极光的景都去了一遍。克里斯安桑，卑尔，特罗姆瑟，北角……几乎都去了一遍，争取在每个城市都能看到极光，不留遗憾。”

    梁怀月的目光仍旧如之前那般跟随着男人的影：“那今年你旅行到了哪个地方？”

    现在是十二月二十一号，距离圣诞节还有四天。

    她眸微垂，羽睫地投一片影：“那你的愿望实现了吗？”

    级私人的护理病房应有尽有，什么都不缺，就连厨房也自带着方便家属自己动手。

    梁怀忙完了，又坐到她边来。

    梁怀又继续和她说起这两年的经历：“后来我又去了奥地利……捷克……这些国家以前都去过，但都是短暂的停留没有好好欣赏。我大概会停留一个月的时间在一个地方，然后又继续一趟旅行。”

    窗外暴风席卷着剧雪轰炸整片天地，呼啸而过的寒风刮过厚实韧的玻璃，盖着积雪的枝桠被得胡狂舞，瑟瑟洒洒地抖落满雪。

    屋静谧好，温安宁。

    “想要看极光，大概是去年的时候吧，在特罗姆瑟本来以为会遇到极光，但那段时间我比较不幸，连续半个月都没有看到。导游说极光现象也看运气，所以我就一直在附近的酒店住了很久，直到等到极光。”

    她也抬起脑袋，温的落在他的脸上。

    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才留恋所有我们共同生活过的所有地。

    她嘴角的笑容渐渐凝固，消退，睛酸涩涨涨的有什么东西要落来，声音也止不住地微微颤抖：“我们在冰岛一起过的圣诞节。”

    “冰岛不是去过了吗？”她笑了笑：“还是我们一起去的。”

    梁怀月轻轻笑了起来：“我不知你什么时候多了个看极光的好。”

    窗外狂风呼啸，凛冽刺骨，却隐隐冒那样喧闹快乐的圣诞气息，红彩灯和挂满礼盒发光小雪球的绿圣诞树。

    “都差不多。”他轻声笑：“也没什么区别…如果非要说好玩的话，可能挪威会让我更喜一。我曾经在那里呆了三个月。”

    “快到圣诞节了，去年的圣诞节我也去了冰岛过。”

    梁怀背着她，手里正在忙碌着洗碗，闻言微微一顿：“唔，我正打算动去冰岛。”

    “去了挪威。”

    这是梁怀月最近非常喜的事，让梁怀躺上来就像以前在江苑一样，只有彼此的空间默默陪伴，偶尔说话聊天。

    “也是刚刚生来的兴趣。”梁怀：“北欧神话里有个叫aurora的女神，据说看见极光她就能让你实现愿望。”

    她靠着男人的膛，鼻尖是熟悉眷恋的气息：“昨天说到哪儿了，然后你去意大利去了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