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姜棠从枕底拿两封信封，递给宿廉。

    “第一个信封是我嫁人之前，父母留给我的嫁妆钱，都存在卡里，我一直留着，没动过。刚刚我偷偷给宿雾，结果被宿雾发现，他就藏回了枕底。”

    姜棠苦涩的表，“这孩，真是一东西都不肯收。”

    “他是心疼你。”宿廉在帮他说话。

    姜棠听到这话，也没那么难受。

    只是一脸是人非的觉。

    “我记得，你从来都不帮小雾说话，好几次我撞见小雾被宿恪批评，你总是冷漠的围观。”

    姜棠声音颤抖，抚摸着他的也在颤抖，“你们都变了。”

    “你知吗？上次小白跟我说，他到时候要报考警局，他想当警察，从小生惯养，大惹是生非的小白竟然会想当警察。”

    “我问他，为什么？”

    姜棠想到那天的画面。

    洁白的病房里，从小顺风顺，嚣张跋扈的少年，站在她的面前认真地说，“母亲，我想当警察。”

    姜棠惊讶地神，“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说想当赛车手吗？”

    宿白定地神，“我想当警察，我想保护人民。”

    “为什么？”

    “我从小到大都是被人保护，这次我想换个角，而且我在想我保护其他人，这样也许有其他人会保护哥哥。”

    那一瞬间，姜棠才发现少年了不少，如竹节生，令她这个母亲的都要仰起看他。

    她忘记当时自己说什么，隻记得自己说了句：“好”。

    宿廉静静地听着姜棠说着这些话，然后她突然惨笑，“你知吗？我对于你们几个人，最偏心的是宿雾，不是因为他从小拐卖，而是因为我怀疑这件事跟宿恪有关系，我心虚，因为我知哪怕跟宿恪有关系，我都不会跟他分开，我早就习惯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