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 请君试问东 上

    半月后的凤和里，除了皇后边的老嬷嬷，所有的女们都战战兢兢得小心服侍着，唯恐一个不慎就怒皇后惹来一顿鞭打。

    世上没有瞒不住的事，只有不想打听的人，苏人如何一跃成为苏妃的，其他人可以不知但是皇后一定不会是其中一员。

    肃帝夜夜留宿安和，外人只那苏妃得，皇后固然恼怒苏妃公然与自己作对，但是和更忌讳的是柳真真。夫妻多年，她如何不知肃帝的癖好，想当年她还撞见过中的十六公主跪在床榻上被肃帝的模样。自从十六公主殁后，肃帝就开始偏好那些十来岁，嫁人妇，尚在哺中的女，里的妃嫔多少有家族的势力在，玩起来总是顾忌太多。于是，每个月梁公公都秘密託人去外面寻些年轻漂亮，养有幼儿的良家来供他玩数日，完事了便能得到笔丰厚的赏银。

    如今肃帝年纪愈大，愈发喜折磨的女孩，甚至暗中私扣了数位罪臣的年轻家眷和幼女圈养中，方便他随时蹂躏。而扶摇夫人着辈分，那可是肃帝嫡亲的侄女，正是滴滴的样年华，生过了孩还有，满打满的合着肃帝的心意，怎不叫皇后张。无发洩的怒火自然是殃及池鱼，夜里皇后的贴嬷嬷不止一次劝她要看得开。

    “今晚还是要那贱人伺候？”皇后端着玉碗低喝着灵芝羹，跪趴在跟前的女瑟瑟发抖称是，这次却是难得没有怒皇后便被允许退了。

    挥退了人们，嬷嬷看着这个自小带大的女人，有些宽：“娘娘可是放了？”

    “放？本怎么可能放，不过是想通了罢了。” 皇后走到窗边，掐着一旁盆景的枝条，带着抹寒意，“如今她这般打本的脸，本却只能忍着，这十来年里何曾这般憋屈过！这里的女人，哪个本看不顺了就可以扣在这凤和里好好教训顿。偏生那个妇是个见不得人的，不到这凤和里来，不然，哼，本一定好好让她嚐嚐是什么是生不如死。还有，苏妃那贱婢，藉守着那妇连给本的请安都免了，死罪能免活罪难逃。

    不过，陛近日来脾气愈发不好，估摸着是对那蹄上心了，不甘心这么偷偷摸摸去她，又拉不脸来同本说。殊不知本还真想陛给那妇改换面个名分，到时候，看本不死她。 ”

    皇后遥遥看着那灯火通明的安和，面无表的转就寝，留后一地碎叶残。

    而与此同时，安和里，柳真真还在床上迎合着肃帝的撩拨，双间的淋淋的。迷香起效前的那段时间愈发难熬了，肃帝对她病态的迷恋已经让柳真真几乎招架不住了。肃帝的调教和输从来是力行，若不是心里时刻想着苏晴还在外盯着，勉抵抗着，柳真真几乎就要让他驯为了。

    柳真真跨坐在肃帝上，雪白的小手攀着肃帝的双肩，用漉漉的小给那大，则被肃帝叼住尽享受着香甜的。

    “朕过你多少回了？”肃帝鬆开被自己咬得通红的，用一的着那的端，问柳真真。